br>“怎么了。”
目光在空中交汇,室内静默一会儿,响起她大声的控诉。
“你说呢?!你昨天...昨天晚上....完全不管我...”说到一半,不知道因为羞耻还是什么,就继续不下去了。
“说完了吗?”许星纯气息近在咫尺。
羞完了,想着想着又有点气,付雪梨怕他再亲自己,赶紧用手臂隔开,掩住嘴,瓮声瓮气地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单手撑在她的耳侧,许星纯目光微微下垂,把手上的打火机和香烟放在一边,然后凑上去,掰住她的脸颊,顶开牙齿,半强迫式地和她接吻。
用行动告诉她。
——不能。
付雪梨手忙脚乱想把许星纯推开,却发现自己压根挣脱不开。心跳的很快很快,屏住一两秒呼吸,又有些恼,“你现在对我一点都不好。”
“嗯...”他动作自然,温柔地亲亲她发红的眼角,漫不经心地不反驳。
他的发质很软,蹭着她的脸颊,痒丝丝地。
过了许久,许星纯才从付雪梨身上下来。
到了下午三点,付城麟终于发现自己的便宜妹妹又消失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半天才接起来。
付雪梨躺在床头,浑身懒洋洋没劲使,连话都懒得说,听付城麟叨逼。
银质勺子轻轻碰碰她的嘴,许星纯说,“张口。”
她顺从微微张嘴,嚼了嚼口里的食物,然后咕噜一声咽下。
付城麟察觉到动静,问了句,“你和谁在一起?”
付雪梨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也不说话,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电视机上。
那边信号突然变差,声音忽大忽小,模模糊糊地,“对了,你记得今晚回来吃饭,别总在外面野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我知道了。”
答应完,那头就电话挂了。许星纯用食指擦掉她嘴边的菜汁,不受打扰,继续喂。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被喂,付雪梨心安理得,许星纯还不厌其烦,两个人简直都有些魔怔了。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太怪异,具体要说,也说不太上来。付雪梨从醒来之后,就没有自己下床走过路。
上厕所、刷牙、洗脸、吃饭、喝水,全都是许星纯抱着行动。脚就没挨过地。
开始付雪梨还乐得指使他,后来不论她想干什么,他都这样。
亲密感太重,就要牺牲一定的自由为代价,她的确有点吃不消。
感觉像是被他关在家里,饲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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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晚上得回家吃饭后,许星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表示。付雪梨懒洋洋地,精神气不足去浴室洗澡,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和唐心说许星纯的事情。
恍恍惚惚正走神,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花洒打开,从头顶喷涌而出。
许星纯的湿发被捋到脑后,五官轮廓极其秀气清俊,冷白的皮肤,锁骨清削。
“你怎么又进来了。”她无奈。探头探脑,转过身问完话,又被迫吞他的口水。
闭塞的空间里,心跳声震着耳骨,充斥着水声。
她身体里的人间天堂太美妙。
进去了就走不出来。
没有尝够□□的滋味。
杀死他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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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雪梨迷迷糊糊,双眼迷离,几乎要忘记了刚刚自己想说的话,气喘吁吁,语无伦次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性格本来泼辣,可这时候说话连条理都分不清。
“是怎么样。”他还在逼问,眼睛里有血丝。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这样。”
明明是个不笑不闹,也不喜欢说话的人。对不起他清心寡欲的一张脸,随时随地就想□□。
赤.裸裸的欲望再无其他。
“我就是这样。”许星纯声音很沉,“付雪梨,你看清我。”
很久以前,他爱她,所以费尽心思骗她,逼自己当一个正常人。
只是骗久了,对他也是一种负累。
她不喜拘束,他就尽力地,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让她自由。
许多年来,许星纯只是在演付雪梨心中的那个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
有时候也会想。
在一个下雨天。
把她的腿打断。
碾碎骨头。
关进阴暗狭小的笼子里。
然后一寸一寸满足她的欲望。
直到离不开他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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