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很久,真的是很久以前。
那时在无边无际,无比广袤的无限虚空中有一颗无比奇异的巨大的星球,这颗星球外表被一层厚厚的有若实质的气体包围,这层气体元气未分,混乱而没有秩序,没有任何结构,但是这股混沌之气却无比的强大,强大到可以毁天灭地,是的,真正的毁天灭地!
这颗被混沌之气包围的星球经过无数时间长河的洗礼逐渐闪耀,慢慢的······慢慢的,它超脱了平凡,超脱了无趣,还是慢慢的,它······产生了生命,那混乱而无秩序的混沌中产生出了强大的甚至可以说是强大到无与伦比无法想象的生物。
这些生物诞生之时没有气息,似乎沉睡,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百年?千年?万年?不对,或许是亿万年,甚至更久,它们其中的一个巨兽轰然醒来,它睁开懵懂的双眼,巨大的双眼中火光四射,直耀天际,它的身体大到无边无际火红一片,它渐渐的伸展四肢,它懵懂的双眼看向四周,无尽的虚空灰蒙蒙的一片,它产生了好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好奇变了味道,它开始有了情绪,它开始有了烦躁,它开始有了不安,忽然间它猛的仰头,一声怒吼冲天而起,这吼声直欲冲破苍穹,破开混沌,它不甘,它不忿,似乎更多的是······寂寞······孤独!
它想改变什么却有些茫然,它无数次问自己这是哪里?我是什么?我从何而来?为什么那片虚无灰蒙中也有很多跟自己相同气息的生命?可为什么这些生命却与我那么遥远?为什么它们的气息是那么的死寂?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一个?为什么?为什么?无数的为什么无时无刻的缠绕着它。
终于有一天它不在去想这些,它雄立而起,抓住伴随它一起而生的一把巨斧奋起全身的力气斩向了虚无,斩向了孕育了它的混沌。
一斧,两斧,三斧······,它怒吼着,它疯狂着,它发泄着······
又过了很久,它成功了,它劈开了天,劈开了地,它破开了虚无破开了混沌,可是它也用出了最后的一丝气力,它虚弱至极,曾经无比闪耀的双眼也变得灰蒙蒙的一片,就如它所斩开的那片混沌的色彩,不对,不应该说是色彩,而应该说为没有一丝生气的死气。
它倒下了······它死了!
是的它死了,混沌中最为强大的生物也无法斩尽虚无,无法斩尽包围着这片星球的那些混沌,它所斩开的仅仅只是一到缝隙,只是缝隙而已。
就在它最后的一缕气息消散天地之后,它的身体内部猛然间“轰”的发出了一声巨响,这声巨响震得这颗星球似乎在簌簌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星球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如果能够突破那层混沌便可看到原本漆黑一片的星球开始有了变化。
巨兽倒下了,可是它的身体化作漫天光影充塞在天地间,缓缓的光影变为了实物,原本是巨兽的身体竟然变成一位极其雄伟的男子,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方正的脸庞充满了粗犷坚韧,坚挺的鼻梁好似利剑一般直欲冲破天际,炯炯的眼神里火光乱舞,只见这一雄奇男人手持巨斧向着遥远的天空无声的巨吼了一声后它到了下去,最后的那一声吼叫变成了轰隆的雷霆,呼出的气化成了能育万物的风和天空中的云,它不甘的目光变为了耀眼的闪电,它的两个眼睛升上了天空,左眼变成了光辉夺目的太阳照耀着白天,右眼则变成美丽洁白的月亮照耀着黑夜,它的手足四肢和身体变成了广袤的大地和高耸入云的山川,它身上的血液变成了奔涌不息的江河湖海,它遍布全身的筋脉则变成大地上纵横交错的道路,它的肌肉变成了良田沃土,它的头发和胡须飞上天空变成了星辰,它的牙齿和骨骼变成了各种金属、石头、玉石和珍珠,它的皮肤和汗毛成为了覆盖大地的花草树木,就连它的汗水都化为了滋润万物的甘霖和雨露。
它的一生是漫长的,可又是短暂的。它是为了这个天地而生,而后又要为这片天地而死,似乎它的职责它的诞生就只是为了这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而生而死······
天地初开,世间一缕清气急快速的上升直奔巨兽斩开的那道混沌裂缝而去,舜而没入其中,好似实质般的混沌气体顿时宛如江海一般波涛起伏,巨浪滔天,继而又似和风吹过渐渐的平静下来,混沌中无数生物或蜷或卧,或站或坐,它们神态各异身躯庞大可在混沌中却又显得极其渺小,它们静静的悬浮在那里,安静平祥,但是每个生物的身上都散发出庞大的气息,显得极为与众不同。
恒古寂静的混沌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这声叹息显得极其古老,仿佛一声叹息便过去了千百年。其中一个生物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这双眼睛起初很是迷惘,可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明亮,就像那宇宙中的星辰那般耀眼。没有多长时间,散落在混沌中的所有生物如烈火燎原般接连醒来,无数双眼睛照亮了这些灰白沉寂的世界。
它们站了起来,寻着混沌中的那一丝裂缝处走去,未知的事物是新奇的,同样也是危险的。可不论任何生物都对未知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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