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日后不许随意下跪。下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若是犯了错,跪不跪都要受罚。”
胡嬷嬷在溪睿的注视下又慌忙站起身,不知所措的站在溪睿面前,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清晖园的规矩再加一条吧,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许下跪。”
几人应道,“奴婢记住了!”
看着几人俯首帖耳的模样,溪睿满意的点了点头,放轻了些语气,对几个小丫鬟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此前都在哪里做过什么,一个一个与我说说。”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鹅蛋脸的丫鬟站了出来,似乎还有些紧张,气息有些不稳,“奴婢自小家中贫困,五岁时便被爹娘卖到了医馆里做药童,但因奴婢是女儿身,做起事来多有不便,便一直在医馆里做些杂事。后来医馆的刘大夫到国公府来做了府医,医馆便关了,奴婢又去了刘夫人院子里。前些日子刘夫人听说夫人在挑丫鬟,正巧刘家养不起多余的下人,刘夫人便将奴婢送到了漪澜院。”
“你会医术?”
“能认全常见的药材,伤风感冒一类的小病能治,别的便不会了。”
溪睿挑了挑眉,又看向下一个,“你呢,都做过些什么?”
“奴婢父亲曾是西北军张校尉的亲兵,五年前张校尉因叛国之罪被灭了满门,奴婢的父亲也受了牵连,奴婢一家被判流放,父母皆死在了西北。去年太后娘娘整寿,皇上大赦天下,奴婢才得以回京。回京后无家可归,在城外将死时被夫人所救,便在漪澜院做了粗使丫鬟。”
“奴婢曾是明惜公主乳母的养女,自小在宫里长大。三年前奴婢养母病重,公主殿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特许奴婢带着养母出宫养病。去年奴婢养母因病不治身亡,家中积蓄也因治病花光了,奴婢只能做些针线活勉强维持生计。府里采买婆子见奴婢的绣活不错,便将奴婢带了回来,之后便留在漪澜院替夫人做些针线活。”
“奴婢的娘是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婆子钱嬷嬷,奴婢的爹在二老爷跟前做些跑腿的差事,奴婢六岁起便在夫人院子里做些杂活,跟着云春姐姐她们做些吃食,也跟着学过一些针线,只是这些都做得不算出众……”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