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美酒还是佳酿,只要经过那寒玉壶一遍,其风味可增至少三成。如今这炎炎酷暑,方才我们喝的那蜜瓜汁,若能用寒玉壶来盛装……”
“打住!”溪景铮打断她的美好憧憬,“我虽不曾听过什么寒玉壶,但那既然是皇上御赐的,必然是被宰相大人慎之又慎的藏了起来,自然也不会拿出来用,更不会如你所想用它来装蜜瓜汁。你这想法若是被宰相法人知道了,怕是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个大不敬之罪!”
“我又没说要拿宰相大人的寒玉壶去装蜜瓜汁,我自己另寻一个不行么?”
“如你所说,那寒玉壶是极北冰川底下的千年寒冰玉做成,既然能被皇上拿来赏赐给宰相大人,必然是极其稀有之物,那是你想寻就能寻到的么?”溪景铮突然坐起身,转头看向溪睿,“我想起来一事,似乎与你说的那寒玉壶有些关系。”
“何事?”
“你可记得我们在别院时,吴舒寒曾出现过一次?”
“记得。”
“那日他与我闲谈了几句,说他妹妹新得了一只酒壶,异常奇特,放在屋子里,比冰块还清凉,想邀你去将军府别院一同赏玩。”
溪睿眯了眯眼,“吴舒寒的妹妹?吴玉瑶?”
“不错。”溪景铮点了点头,又道,“看来你和这吴玉瑶,缘分不浅呐!”
“孽缘还差不多!”溪睿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我也觉着是孽缘,便替你拒了。”
“二哥。”
“嗯。”
“你说,我若是病了,中秋时,是不是就不用进宫给太后请安了?”
“你若病了,祖父和爹娘心疼你,自然是不会再要你进宫了。可太后娘娘便会认为国公府不将她放在眼里,日后她在皇上面前随意提几句国公府的不是,整个国公府便要承受皇上的怒火……”
“好了,你别说了,我会乖乖跟着娘亲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
溪景铮看着她这有气无力的模样,取笑道,“还未见面,你就心虚了?”
“不是心虚,是不想听到日后那些捕风捉影故弄玄虚的流言,烦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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