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盅揭开。
四四六。
十四点大!
又赢了。
两千贯变四千贯。
戴着裘皮帽的荷官,看了房遗爱一眼。
意思是还玩儿吗?
房遗爱把四千贯的银票往前一推,意思很明确。
继续!
没有意外!
依然是大!
四千变八千!
八千变一万六!
连押四把,四把全中!
围观的人也按耐不住了。
这样孤注一掷的赌法。
拼的就是运气!
而这位小哥明显运气爆棚!
庄家?
没看到庄家都开锅了!
趁他病,要他命。
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所以,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掏出了银两。
准备沾沾这个小哥的运气。
尤其是长孙冲。
更是激动的面红耳赤!
刚才房遗爱押注的时候,他就一直牙碜。
因为,有件事儿他没好意思说。
那就是,四海赌场杀四海。
长孙冲好赌,在这里没少输钱。
一向注重赌品的长孙冲又从不赊欠赌资。
粗略一算,三四万贯总是有的。
所以,看到房遗爱大杀四方。
他也激动的不行。
老大不愧是老大!
于是,从仆役身上拿出仅有的五百两黄金。
这是他这半年的例份,原本是拿出来请老大快活的。
赌博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
长孙无忌缩减了他的例份,一个月最多只能在管家那里支取一千贯。
所以,这五百两黄金是他攒了半年的身家。
看着围观群众手里攥着的钱财,裘皮帽荷官头上的汗水终于下来了。
全场都在等着抄底。
压力太大了。
正准备硬着头皮摇色盅时,一只手从后边按住了色盅。
“吉爷!”
这位膀大腰圆,一脸大胡子的吉爷。
从三楼下来。
拍了拍荷官的肩膀。
带着裘皮帽的荷官当即躬身行礼,腾出了位置。
“这位公子,久赌无赢家,不如适可而止?”
能让一个经营赌场的老板说出劝赌的话。
这就表明。
对方已经识破了房遗爱他们的身份。
也算是变相的服软。
见好就收才是正理!
房遗爱不置可否,嗤笑了一声。
“赌场,打开门做生意,纳四方财,可没听说有往外撵赌客的道理。
怎么?
你难道你四海赌场是家只能输不能赢的黑店?”
房遗爱的意思也很明确。
老子就是要玩。
玩到你破产为止!
“赌桌无情义,公子三思!”
吉爷依旧笑眯眯的劝说。
房遗爱没说话。
长孙冲忍不住了。
把仆役褡裢里的金子重重的摔在赌桌上。
“废他妈什么话,什么时候轮着你一个泼皮教你爷爷做事了。
赶紧的,开赌。
再慢一步,小心爷爷一把火烧了你的赌场!”
吉爷见这两位爷是铁了心要继续赌下去了。
也就不再劝说。
躬身行了一个礼。
然后拿起色盅摇了一下。
没错!
就只摇了一下。
动作小到几乎没有声音。
抬手示意可以下注了。
买定离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尤其是大唐,人口千千万。
出个懂得听风辩骰的高手,不稀奇。
对付这样的人。
吉爷很有经验。
你不会听吗?
我让你听不到!
这你总没办法了吧。
“这是个高手啊!”
房遗爱心想。
不过,没关系。
因为,老子从来都不靠听,直接看是几点。
那才香呢!
房遗爱把总计一万六千贯的银票连同小虫子的五百两黄金一股脑押了上去。
吉爷在道上,出了名的手黑。
看着笑眯眯的样子,背地里却有个笑面虎的称号。
这种场合,即便是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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