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凶恶的声音在库房内响起着,几人对着记者一阵殴打。
记者抱着自己的头,低声哀嚎。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旋即有一阵雷霆似的疾风闪掠而入。
随着一声闷响,眨眼间,所有人便全部都被击飞出去,而后狠狠撞在了墙壁上。
记者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楚云那张严肃的脸。
“你是……”楚云蹲下去,手指点过记者的胸膛,记者立马便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谢谢你帮我们提出了质疑。”
他轻声说,“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从大门进来后,记者回到了自己的机位上。
虽然他的脸上有一些肉眼可见的淤青,但是舞台之上,余松依旧是不禁皱起了眉头。
尽管他没有明说出来,但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应该懂事才对,绝对不可能还能让这记者能够保持站立的姿态。
但他正在台上同方洲一起演讲着,也没有功夫在意这些事情。
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森林药业的背后,有着我们无法对抗的势力所支撑着。”
“但即便如此,我们依旧会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去和他们做斗争。”
“如果没人敢做整治行业恶象的先行者,那就不如让我们当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余松的姿态把握得很恰当,语调激昂,振臂高呼,透露出强烈的感染力。
顿时,现场便被掌声和助威声所充斥了。
可就在余松春风得意的时候,音响内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还整治恶象呢,在这之前,先把你自己给整治了吧!”
突然的声音让现场的人都愣住了,而余松也是抓紧话筒喊道:“是谁?”
接着,他扭头看向了位于门口边的控制台。
而看到那个手里拿着话筒,头上戴着帽子的人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擅自动我们的话筒的?”
楚云第一时间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上了舞台。
在达到余松面前时,他将帽檐抬起来,露出了那张灿烂的笑容:“怎么,余总这就不认识我了吗?”
“是你!”
见到楚云的样子,余松感觉心脏都似乎漏了一拍。
而台下人也都意识到了台上的人是李起,纷纷集中了注意力,记者们也是将镜头聚集了过去。
余松感觉自己的眼窝再次传来了阵阵疼痛,他恼火地问道:“你这次来又想怎么做,还要捣乱吗?”
楚云摇摇头:“余总,您这话说的就太有问题了,什么叫捣乱呢?”
“您都已经兵临城下了,我要是还不出面,这不是等着兵败城破吗?”
余松透露出警惕之感:“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云反问:“余总真是说笑了,明明是余松送来了律师函,又为何要问我做什么呢?”
余松的额头上渗出了一滴汗水,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了,你又是过来捣乱的对吧?
’“告诉你,你做的事情我已经摸清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你最好注意一点,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以后很有可能会加重你的罪行!”
楚云波澜不惊地笑道:“怎么了,这是连威胁都已经用上了吗?”
他扫了余松和方洲一眼:“别搞笑了,两个骗子在台上当跳梁小丑而已。”
“这个老头子是你从哪儿找来的演员啊,还中医药世家呢,整得和电视购物一样。”
“别人二十年都治不好的病,你一下就能给治死,你可真是个神医啊!”
方洲涨红了脸斥道:“住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我乃是堂堂方氏后代,家族百年都不问江湖世事,此次若非余总的诚意感天动地,我都不愿出来抛头露面!”
“你偷我药方,如今居然还要辱我,只是混天下之大帐!”
余松也连着说道:“我余某人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这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蔑视市场规则和法律,迟早会受到处罚的!”
楚云冷笑道:“余总又开始说笑了,到底是谁不要脸,我想余总心里最清楚的吧?”
“如今余总面红耳赤地对我说这些话,这难道不是在贼喊捉贼吗?”
余总怒驳道:“你说谁是贼?
简直是没有证据张口就来!”
楚云道:“我这才说了几句啊,和余总比起来简直是萤火比之月光呢。”
“毕竟余总可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已经在这里胡扯一个多小时了。”
余总被楚云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挥手道:“不要再扯了!这里不欢迎你,你现在就给我走!”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法庭上再解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