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想赢过我,那肯定是不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但是这个输赢,你觉得公平吗?你就拿这么点东西,妄想从我这赢个几千万,我要是答应了你这样的痴人说梦,那我这赌场不就成了你的提款机了?”
林海摇摇头,大咧咧地说着:“斌哥你这话说的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账不是这么算的。你也说了你对牌技这么自信,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输赢再大再小,还不是看最后的结果,不是看大家喊出来什么赌注。就好比说今天我们要是喊我赢了你把赌场送给我,可是我最后输了,那这赌场不还是你的?”
“要说提款机,银行旁边有的是,里面也有的是钱。”林海说着,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提神,“可也不是谁都能给搬回家把里面的钱拿出来的。还有福利彩票,每期都能开出来几个亿几十亿的奖金,可是全国上下有几个人拿到?斌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斌哥你有魄力开这么个赌场,当然就有本事赚钱,要是说我来了就把你这赌场弄倒闭了,那你根本不可能干这些年对不对?”
“再说了,从你开赌场这么久以来,有谁敢一上桌就把自己的命摆上来拿来赌的?这么刺激的游戏,斌哥你不想玩玩吗?”林海微笑着,吐出个烟圈,悠悠地问着刘斌。
刘斌愣了愣神,随即盯着林海,缓缓地说着:“你说的没错,我当然有本事赢你,要你的命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不过这么刺激的游戏,不玩有点可惜。”
“可惜的是,你小子年纪轻轻,长个脑子却不怎么好使,非得要跑来送死。”他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摁灭,“那我就成全你。”
这是他的地盘,他有权力操控每个人的生死输赢,当然不怕林海玩任何的把戏,甚至于,他想搞清楚林海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陈志武已经满头是汗,咬着牙激烈地挣扎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管林海了。
刘斌说着,一招手,底下的人拿着箱子拎着一箱箱的筹码进来,打开摊在两人的面前。
从这个赌场的规模来看,显然不算小而且可以称得上非常大至少是非常的高端,要不然也不可能把陈志武给引诱过来,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赌场,也很少见到说有玩这么大的,这么多的筹码堆在两人的面前就跟小山一样,直接桌子上都堆不下只好放在一边。
这场景,对于赌徒来说就等于是一座金山堆在面前,陈志武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而林海还拿过来好奇地研究着,还在那自言自语:“这玩意就这么值钱能当钱用?还真是神了奇了。”
自然有人就拿了一盒扑克牌过来,随即旁边站着的荷官接过来,看了眼刘斌,刘斌随意地点点头,荷官立刻拆开扑克开始熟练地洗了起来,而刘斌则是看都不看,掏出烟来旁边的马仔立刻帮他点上。
“等下。为什么不是你洗牌或者我洗牌?”林海忽然间开口,疑惑地问着,“不然你洗也行啊?”
荷官正专心致志地洗着牌,扑克牌在他手里头就像是杂技里的道具一样,在所有人面前飞快第旋转着,让人眼花缭乱,林海看的眼睛都直了一边问着。
结果被他这么一开口,荷官猛地被打断,顿时就是一愣,受伤的动作停了下来,牌也掉了一桌子一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刘斌。
刘斌顿时脸色就阴沉下来,一瞬间周围的气场似乎都冰冷了,虽然并没有任何别的表示,但是那个荷官也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刘斌冷冷地说了一句:“就这点本事还在这混饭吃,就不怕丢我的人是吗?”
那个荷官顿时吓得当场就跪下了,随即猛地坑头:“斌哥,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刘斌根本懒得说话,只是一个眼神,旁边的保镖立刻把那个荷官拉起来,那个荷官头都磕破直流血,脸色更是惨白,一边哭嚎着喊道:“斌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随即他就被拉出去,然后紧跟着就听到一阵惨叫声,听起来撕心裂肺的。
刘斌就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冷冷地说着:“赌场的规矩就是这样,你既然来了,赌也让你赌了,总不能事事都由着你的规矩吧?那这个地盘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到底谁说了算?”
林海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说的有道理,你是这里的老大,当然不能自己动手洗牌,那多没面子,我又没怎么玩过,不会洗牌,至少没法洗的那么好看,那还是的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刘斌冷哼一声,大概是实在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人又叫了个新的荷官进来。
这个新的荷官明显更加的训练有素,手法非常的简洁利落,眼睛只盯在纸牌上,完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洗牌机器,很快几下的功夫就把牌给洗好了然后手一挥准备发牌。
这时候林海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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