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是在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后,屋子里的窗户是大开的,阳台的门也是开着的,再算上酒香消散的能力,迟清洛起码喝了有六七瓶以上的量。
秦衍眼眸阴郁了不少,抿着薄唇往前走。
他眼皮微抬,目光落在前面坐得挺直的人影身上。
此时的迟清洛正背着他,手上拿了一把梳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长发。
她知道自己进来了,但也没有开口跟他说话,梳头发的动作重复得带了几分机械感,明明已经梳过的地方反复再三地梳,甚至都没敢朝他这边瞄一眼,也没敢停下来。
秦衍心里是压着火的。
虽然知道她空间里的酒富有灵气对人的身体好,但她刚出院,那些东西再怎么好也是寒凉的。
晚上秦衍尝了一口,滋味确实上头,但入口冰凉,一直蔓延到心口。
只是一口都这么凉了,更不要说她一口气喝了这么多。
他缓步走至迟清洛的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果不期然,迟清洛手上的温度比他的低了许多。
秦衍不悦地蹙起眉。
“手怎么这么凉?”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低气压,迟清洛哪敢说话,可手被他握住了,根本就梳不了头发了。
不说话?
秦衍挑了挑眉,薄唇抿了抿后道:“我来。”
而后将她手中的梳子夺了过去,语气凉薄中带着冷意,“想梳哪儿,梳多久?”
迟清洛:“……”
“嗯?”
迟清洛这才伸手指了指右边,秦衍将梳子凑过去替她梳头发,也不知道梳了多久,他也没有换地方,就是一直梳。
虽然秦衍没有发脾气,也没说话,可是自从他靠近过来后,这周边的温度就骤然整个降下去,降到零点。
这样比发脾气还是要让人觉得恐惧。
迟清洛咬住下唇,开始为自己的贪杯感到愧疚,而且更可怕的是,先前被疼痛冲击掉的醉意好似又开始往回撞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迟清洛开口道:“梳,梳好了。”
听言,秦衍手上的动作一顿,看向她,“好了?
梳够了?”
“嗯,嗯……”迟清洛弱弱地点了点头。
“好。”
秦衍将梳子搁至边上的梳妆台上,他也不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迟清洛的身后。
空气仿佛死寂了一般。
许久,迟清洛缓缓地转身抬起头看向秦衍。
“老公。”
秦衍下鄂线绷得很紧,看着她的眼眸沉郁无比,却并没有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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