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什么。
翌日
迟清洛手机震动的时候，迟清洛没醒，倒是秦衍醒了。
这几日迟清洛每日都会带着秦衍一块进空间里休息，所以不管是秦衍熬夜多晚，第二天依旧是很有精神，丝毫不觉得困倦。
他拿过手机，发现她定了早上七点的闹钟。
秦衍关掉她手机的震动后，替她将露在外头的腿给拉回来，然后盖好被子，语气有些无奈：“调这么早的闹钟干什么？”
“嗯嗯？”
睡梦中，迟清洛好像听见有人低语，胡乱地应了几句，后来翻了个身就被人给抱住了，额头贴了点儿温软，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钻到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秦衍其实七点半便该起床，准备早上去复查的，但是又想多陪她一会儿，硬生生拖到了将近八点，他才起身，而后离开了空间。
最近因为一直睡在她空间的关系，秦衍的双腿似乎比之前更有力量了，现在用辅助行走的拐杖时站起来不似之前那般费劲和疼了。
这样的认知让秦衍心中大喜，虽面上半点不显，不过依照他的猜测，他和迟清洛在空间里呆的时间越久，于他的腿便更有益处。
今天复查，到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秦衍将一切收拾妥当，下楼准备和管家一块出门的时候，管家却来了一句。
“少爷，怎么只有您一个人下来了？”
秦衍清冷的眼眸闪过诧异，往常不就是他一个人么？
“怎么？”
听见他的发问，管家瞬间明白了，少夫人应该是不陪少爷一起去医院复查了，昨天他还欣慰来着，没想到……
唉，管家眼神黯然了几分，摇头：“没什么。”
他毕竟就是一个管家，而且少夫人今天就要去工作了，不跟少爷一起去医院复查这再正常不过了，他也不能过于道德绑架。
以秦衍惊人的洞察能力，又怎么会看不出管家的不对，他很快猜想出管家的想法，淡淡道：“她平时工作很忙，难得只放了几天假而已，昨夜又在书房陪了我很晚。”
言下之意，就是不许任何想迟清洛的坏处。
管家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又怎会不知秦衍是在维护少夫人？
说的也是，少夫人平时工作也很忙，但是对少爷和老爷子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把以前的忽略了。
不过管家还是因为昨天少夫人答应了自己却没有做到而有些遗憾。
“嗯，今天是刘叔多嘴了，上车吧。”
管家刘叔打开车门，正准备推秦衍上车。
“等等等！”
这个时候一道着急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二人扭头的同时便看到迟清洛穿着睡衣光着脚从楼上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对方衣衫有些不整，管家只看了一眼便马上别开了眼眸，转过身去。
迟清洛跑到秦衍面前，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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