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连续三天的观察,马修确认在盘丝洞区的刷怪,能激活日益懒散的蜘蛛们,让它们再次充满战斗欲望和吐丝效率,从而不断收获一个个蛛丝茧。
这种茧经过一些处理,就能剥离出一卷一卷的蛛丝,并且同时收获两种蛛丝——用以魔能传导的魔能蛛丝、纯粹超高强度纤维的罗网蛛丝。
区长斯派德汇总的数据报表里,每天盘丝洞区能额外收获2到3枚蛛丝茧,蛛丝产生量提升了10倍。
马修很满意,这一阶段的蛛丝需求算是得到了解决,以后如果缺口进一步扩大,就能通过再用掘洞毛虫固定深渊洞穴,以刷怪的方式不断提高产量。
与此同时,四大王国与真理之眼、秘银工坊等组织购买“弗朗茨1号”的尾款也陆续送达,让账本总算和金钱达到了一致。
值得一提的是,弗朗茨本人点名要的也赫然在列。
作为一名业余画家,马修当然对这副弗朗茨心心念念的画很感兴趣。
画框被棉布和羊皮纸层层包裹,再用牛筋绳前后固定,拆起来也需要格外小心。
弗朗茨在会议厅小心翼翼地打开外部包装,露出里面那副有点奇怪的画。
厚画纸上是一名身着棕色衣服的少女,她佩戴黄蓝两色的头巾,耳朵佩戴了一枚珍珠耳环,回眸一瞥,整个画面被定格在这一幕。她气质宁静恬淡,一脸欲言又止,眼里有着一种含蓄的惆怅与迷茫,如果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能看出些许的伤感。但如果将视角拉远,她整个面部又显出一种平实的坚韧。
伤感与坚强在她身上不断变化,这两者之间的界限飘忽不定,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
“好画,好画。”
马修赞叹:“可以称得上是名作了。”
“是的。”
弗朗茨今天的打扮与平日截然不同,他穿着褐色的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下面是一条笔直的长裤,短靴,整个人摇身一变,从女装大佬、时尚鬼才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当代青年。
他擦去脸上厚厚的脂粉,露出本来英挺的面目,没有那些浮夸的肢体语言和话语,弗朗茨变得沉稳而内敛,这种时候,他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阿基坦美男。
“这幅画是阿基坦宫廷画师,年纪轻轻的天才约翰内斯·亨利先生所画,是二十年前的作品。”
弗朗茨看着桌上的画:“这是阿基坦小画派的典型风格,脱离宫廷和神殿的主体,更多地捕捉普通世俗的生活。也是亨利先生在阿基坦宫廷里的最后一幅画,画完‘最后的使女’后,他就辞去宫廷画师,定居在卡尔马首都奥拉尔……可惜命运多舛,我想要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已经被魔灵袭击而死。”
马修一愣:“约翰内斯·亨利,该不会就是亨利庄园的主人吧?”
“就是那位亨利。”
弗朗茨点点头:“被秘法会的‘露齿男’残忍杀害,也彻底毁掉了他的艺术生命。”
“可我记得,亨利是一个很年轻的贵族,很早就在奥拉尔有了名气。”马修疑惑。
“亨利先生的确很年轻,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天才,十二岁就被国王特许在阿基坦担任宫廷画师,二十二岁离开阿基坦去了卡尔马,寻找新的艺术灵感。”
马修恍然。
原来如此,没想帕梅拉的叔叔亨利还是这么一个天才型人物。后来亨利和帕梅拉的父亲一起结伴,冒险进入都灵东面的野蛮之地寻找灵感,意外找到了远古石板,才有了后面一系列悲剧。
世界真是奇妙。
“马修先生,非常感谢。”弗朗茨对着马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能获得这幅画,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马修说:“这是你应得的,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疫苗代表了什么,但历史会记录你的名字,未来的人会知道你的巨大付出和深远意义。”
弗朗茨沉默地凝视着手里画:“马修先生,世俗而言,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之所以会追逐艺术,就是因为这幅画。”
“人们总是聚了又散,不论是情人还是父母,都是如此,人类生命本身的短暂让一切我们认为伟大的感情都变得稍纵即逝,面对时间的挤压和冲击,人是如此渺小。因为渺小无助,所以失去时格外痛苦和悔恨,我们并不知道,有的时候看到的人,只是最后一面,有时候说过的话,将没有机会再说。”
“这幅画上的使女,是我的母亲。”
弗朗茨声音有些低沉:“她是一个平凡的使女,替权贵干活,勤劳认真,生下我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我从记事时起,就没有母亲,很多人都叫我野种,我不难过,因为我母亲也不想死,我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我只想看看她,告诉她,我一直生活到现在。”
“亨利先生曾经给我母亲画过一幅速写,他找出速写,上色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最后的使女’,被收入宫廷收藏库里。”
“以前我只能远远看一眼,后来我一直想要买到这幅画,但阿基坦宫廷是不允许它外流的,现在我终于获得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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