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坏了,好多天没人打进来,我想往外拨,眼睛花得看不清号码。”
“我帮您看看啊。”
明知道电话已经欠费停机,秦著泽还是煞有介事地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大娘啊,电话坏了,等您儿子回来接您,让他找邮电局的人给您修修。”马上又一乐,“既然接您去南方,这个电话不用了,也就用不着再花那份钱修了,您儿子说过啥时候回来吗?要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可以帮忙找人给你修一修。”“不用,开始安这个玩意儿,我就不同意,每个月花那么老多月租,不如割几斤五花肉炖了吃呢,坏了正好省钱。”老太太摆摆手,“小鹤没说啥时候回来,我估摸快了,这两天我老是做梦,一闭上眼就是小鹤,有时候还做那种小鹤被人打得浑身血了呼啦的噩梦,整的我半宿半宿不敢睡,每次我一做噩梦,小鹤就快回来了,这个梦可有准了。”
没有跟老太太讲电话坏了月租照收不误,也没有说梦和心电感应的关联,秦著泽说了两句老太太爱听的,便告辞出了院子。
给坐在门口石板凳子上假装打盹乘凉的叶修使个眼色,俩人一先一后原路返回到面包车上。
三太子跟在后面,威武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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