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环的那一瞬间，牛就彻底的疯了，疼痛了好半天，方莫实在看不过去，就让人给了一个痛快，然后又让很多狠辣的家伙继续这么搞，却是不断地吃牛肉……
他们的说法是，那些牛都太倔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成为耕牛。
可不是吗？
俗语里面就有一句，倔的跟一头牛一样……
牛要是不倔，那才是见鬼了。
方莫只能说，自己怕是没有找对方法，只能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则是让他们继续试验，但是也不能太多，三天一头牛……
就这都吃不完……咳咳，就这都试验不出来，方莫也没别的办法了。
他就是见过，应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会被父母说，你这家伙除了会吃会做之外，连下地都不会……
没错，方莫身为一个现代的青年，不会种地，貌似没什么的吧？
当然了，后来有了各种机械之后，他还是会种地的，幸亏如此，要不然他父母估计得骂他一辈子。
可惜啊，二老骂了没几天，就……
……
“大人，还是不行！”
一个人走了进来，他苦涩的摇着头道：“大人，那些牛死之前，太过难受了，不如我们就不要实验了吧？”
牛，这种动物真的很奇特。
有时候当着它的面杀小牛，它们会流泪，这是真的，方莫曾经见到过。
而且戴上了环以后，也会不断地流泪，表现的极为痛苦。
所以他才看不下去了。
恐怕，孔老二当年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也不会说那么一句话了。
君子，真的看不得那么残暴的一幕，于是孔老二选择了不看，该吃就吃……
还说出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样的话。
方莫也看不得，虽然他战争上面没这么悲天悯人过，但是那是因为战士们从来都不会太过痛苦，他们要是跪下来哭泣……
这就是降军，而杀降不详……
牛呢？
人家好好的在那里吃草，拉过来就是一顿实验，不断地掉泪，方莫是真的看不得。
战争的时候，那些人嗷嗷的冲了上来，可没有带着眼泪冲过来的。
自己，恐怕是一个君子。
面前这家伙，也是。
嗯嗯嗯，一定是！
方莫直接就拿着孔老二的话当了挡箭牌，反正有就用呗。
再者来说，宅心仁厚也不是什么坏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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