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捐资助学让焦厚根按照自己的意愿读了厨师学校。
而后依然遵从焦厚根的选择,默默地将这处曾经是焦厚根父亲的酒楼的中心铺面,以非常低廉的价格租给了焦厚根。
焦厚根是不认识钟震江的,等他来到东江时,钟震江和焦厚根的父亲已经几乎已经断了来往,不再见面。
焦父心中或是有愧,或是心虚,又或是不满,亦或是不想让焦厚根和混社会的有什么联系。
总之,他也从未给焦厚根说起那段尘封的往事。
因此,一直以来,焦厚根只是以为钟震江是个好心的房东大叔,他租这里继续经营面馆,只是为了心中的梦。
如同父亲曾经告诉他的那样。
“你爹我白手起家,从一个面馆,做大到了东江最大的酒楼。以后等我百年之后,这份家业,你可千万要给老子守住啊。”
虽然焦家落魄之后一无所有,但是焦厚根依然坚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重现当年父亲的辉煌。
因此,他一门心思学习厨艺,又一门心思的回到曾经父亲口中的起点,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希望。
听完钟震江的叙述,许青松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没想到,这居然是个如此沉重的话题。
看到一旁桌子上放着香烟,许青松刚想拿一根抽抽,疏解心中的压抑。
手才刚伸出去,忽然就听钟震江猛咳一声,一片殷红中透着黑的血液,飞溅到了桌面之上。
许青松面色一寒,抬手成钳,一瞬间掐在钟震江的脖子上。
瞬间,钟震江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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