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一言不发继续爬向自己的轮椅,白先生见状,把轮椅推得更远,他也蹲下身子抓著程潇的肩膀放生对程潇大喊:“你醒醒,接受现实,你再这个样子阿彩的眼睛真的会完全瞎掉,什么都看不到,那时候是不是你就高兴了,这个是不是就是你要的结果!”
白先生的话惊醒了程潇,程潇回头望向倒在地上的潘阿彩,她的眼睛处缠着的纱布已经逐渐渗出水渍,说明就算是昏倒了,他的眼睛仍然在沁出泪水,如果泪水太多的话,所有的药效都会失去,而且还会反噬她的眼睛。
“你真的愿意他一辈子都看不见吗?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她在一起了,你就可以满足她了!”
白先生的话震耳欲聋。程潇被镇住了,他看看白先生在看你看倒在地上的潘阿彩,他的脑海中闪现出白先生所说的派拉踩永远看不见的情景,他的心中涌过一阵阵的后悔和心悸。
“不,她的眼睛不能没有了,她要看见,她一定要看见。”程潇不由大喊起来,反而下了白先生一跳,白先生还以为程潇不会说话没有想到程潇忽然冒出这么两句,白先生一听就高兴了,程潇想通啦!
“起来,我把阿彩放到床上,你亲自给他解开纱布,赶紧的,要用什么药就给他用上,刚才已经耽误了时间,离本来应该拆开纱布的时间,过了一个时辰,你也上点心了。”
白先生把程潇扶起,让他坐回在轮椅里,然后再把阿彩抱起来。虽然这里是书房,可平时程潇也在这里歇息,有一张简便的床。白先生把阿彩放到床上示意程潇过来给他拆开纱布再涂上药。
程潇缓缓转动轮椅过去,您是的床上的潘阿彩,她的容貌已经非常熟悉了,就算在梦中她也无数次见到,他很快就要看到潘阿彩的眼睛,也可以看到潘阿彩眼中的自己,潘阿彩真的不会嫌弃自己吗?
他潘阿彩感到有人在被自己拆开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缓缓被拆下眼睛,感到气镇清凉,在拆开纱布以后,有人往自己的脸上抹着药膏。带着青草香味的药膏搽在自己的眼帘上,她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阿彩是我,如果你觉得可以就睁开眼睛,我就在你面前。不过在你睁开眼睛之前最好先听我说。我不想吓着你。”潘阿彩听到程潇的声音,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她的眼睛还是习惯性的闭着。
“不要着急,是我我就在你身边,等会儿你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你听着我先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你不听我就走开。”程潇的声音很温柔,看到潘阿彩的急切,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却又害怕这阵温暖,等会儿会变成心凉。
“你说吧,你说的我都听,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要让我离开你。”阿彩急切的说到他的手在四处摸索,程潇把自己的手递给了他,怕他踩双手握住了程潇的一只手,程潇凝视了她的手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阿彩,我叫程潇,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我没有一条腿,我的身子残缺,我要一辈子坐在轮椅里。我本来开了一个石矿。可如今百草山塌方,整个石矿都毁了。以后也许会身无分文,生活很凄苦。你跟着我会受苦的,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你也可以经常看到我。”
这是程潇想到了折中的办法,他希望能够吓退盼那才,毕竟接下来他要面对的事情真的是非常胸腺,当她把所有的后续事情告诉白先生的时候,就连白先生也犹豫了,但是白先生希望程潇把选择权交给潘阿彩,所以程潇按照白先生的意思把自己的心意告诉潘阿彩。
“就算你没有钱我也可以挣钱养活你,我不在乎不要说你没有一条腿,就算你没有两条腿我也不会在意,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不要赶我走好吗?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面对。”潘阿彩握住程潇的手他说的更温柔,脸上都是对程潇的深情,他的手紧紧握住程潇的手,生怕程潇又放开了自己,程潇看着潘阿彩的手,心中感慨万千。这一次看来自己真的应该试一下了。
“睁开眼睛吧,可以了。”程潇的声音缓缓地对判他才说道。潘阿彩等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光线使得他很不适应,再睁开的一瞬间他又猛然闭上了。
再次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次她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开始隐隐约约的看到自己的面前坐着一个人,她凭借直觉知道那个人就是程潇。
“程公子。初次见面我是潘阿彩。”潘阿彩压住心里汹涌而出的狂喜,对着程潇微微一笑伸出手,程潇握住了她的手,又立即缩了回去。
“初次见面我是程潇,请多多指教。”程潇也是微笑着看着潘阿彩,她一直凝视着潘阿彩的眼睛,她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晰地出现在潘阿彩的眼眸里,也看到了潘阿彩的眼中没有半点惊讶,只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看清楚了吗?你看到我了吗?我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你所想的那样玉树临风,那么英俊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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