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近皇上,真是用心了,专门拣皇上爱听的话说,拣皇上喜欢的事做。”杨爱心道。
“见微知著,平虏伯不但善于观察,还善于思索,不简单。”这是陈贞慧的评语。
而朱由榔确实眼前一亮:“是啊,光喊妇女解放的口号,除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外,没有任何实质行动,对真正实现妇女解放裨益不大啊。董琼英竟然想到为妇女出头,这个出头机构,不就是后世的妇连吗?对,有必要,还有必要。”
“董爱卿之言颇合朕意,朝廷确实很有必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管管妇女的事。只不过,此事重大,不是仅仅成立一个机构那么简单。比如,这个机构成立之后,替妇女出头的依据是什么?哪些事可以管,哪些事不可以管,这些都需要慎重考虑。你先下去吧,朕召集内阁再议一议,拿出一个具体的条陈来。”
“陛下,臣自来南京无所事事,正应了那句诗‘烹茶泼墨赋诗篇,读雨听风问自然。阡陌悠行哼小曲,夕阳醉美晚霞间。’臣不想荒废时光,所以,恳请陛下,等条陈拟好之后,让臣参与其中。有个事干,也省得终日烦闷。”董琼英说完,抬起头,给了朱由榔一个暧昧的眼神。
“嘁,就是发情了呗,说的还那么好听!”杨爱非常不屑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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