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把李成栋拒于三水城外。”陈邦彦答道。
这番话奏得非常啰嗦,不过,朱由榔倒是听出了不同的意味——只述事实,不做评价。
“奉旨就好。嗯?你说的这个人传旨钦差是谁?”
朱由榔听到陈际泰已经奉旨,心下一松,这才想起“王夫之”三个字。
不会是他吧?
“行人司行人王夫之。”
“哪里人氏?”
“湖南衡州。”
朱由榔闻言大喜,王夫之可是大贤啊,怎么就给自己当了邮差?
“宣王夫之进殿。”朱由榔急迫地想见到这位大贤,连忙吩咐道。
“皇上,不可。王夫之面部有疤,恐惊了圣驾。”陈邦彦连忙阻止。
“朕在衡州时就听过王夫之的贤名,早就渴盼一见,哪能因为他面部有疤就不见了?快宣。”朱由榔道。
“是,臣遵旨。”陈邦彦知道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爷可不同于别的帝王,最不爱按规矩办事,只好放弃了劝说的打算。
按明朝的官制,别说面部有疤,就是相貌不周正,歪瓜裂枣露大牙的那种,别说面君了,就是入仕都不可能。
典型的以貌取人。
让王夫之做行人司行人,怕也是当前缺少人才的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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