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说不定,钱某还可以开解开解呢。”钱谦益接着引林察的话。
“不谈了,不谈了,你牧斋公聪明绝顶,什么事看不清楚?跟林某装傻,林某可不敢连累你……。”林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伯爷,您担心将来大明江山恢复之日,即是你大难来临之时?”钱谦益不再装了,小声说道。
“啊,你!”林察闻言大惊失色,手一抖,酒杯掉到地上。
“牧斋公,切莫乱语,你喝醉了,喝醉了……。”林察语无伦次地说道,伸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哈哈哈,伯爷,这是在你府里,你怕什么呢?这些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必担心呢?”钱谦益看他吓得惊魂不定的样子,心中倒是坦然了不少。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伯爷,皇上精明过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心胸狭窄,难以容人,更是记仇。李永茂乃是从龙老臣,他说杀就杀了,何曾有半点犹豫?你率数万水师归正,对于当时的永历王朝来说,可谓雪里送炭;漳州一战,你披坚执锐,亲自前敌,身受重伤,还不是被解了兵权?待人如此凉薄,岂能容下一个反叛之臣?”钱谦益冷笑着说道。
“住嘴!钱受之,本伯好心好意请你吃酒,你为什么说这些疯话?莫非还想害我不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如此待我,自是我之罪过太大,用不着你在这里挑拨!”林察闻言大怒,站起来指责钱谦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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