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行径!”瞿式耜站起来怒斥道。
他能有什么办法?钱谦益都把皇上给搬出来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老钱,起田,你俩把军机处当无理的街道了?跟俩娘们似的骂街?成何体统嘛!”
就在这时,陈际泰,这个军机处唯一有爵位在身的,也是唯一的国戚,站出来说话了。
钱谦益和瞿式耜被他这么一骂,都乖乖地坐下了。
但都还是跟吹猪的似的,气哼哼的。
“对对对,陈伯爷说的对。以后咱们军机处议事,都要心平气和,有不同意见不要紧,慢慢辨来,理愈辨愈明嘛,何必意气用事?”陈子壮连忙过来打圆场。
“施琅托辞不出兵就是不对,必须奏明圣上严惩!”钱谦益气哼哼地说道。
“严惩?你替他带兵去?”瞿式耜反唇相讥。
“你俩没完了是吧?吵什么吵?本伯爷觉得这事太好办了,就以不顾大局定论,写明军机处的意见,然后呈报皇上定夺不就完了么?”
嘿,孩哭了抱给他娘——他倒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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