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皇上允许,不能说话啊,只能气得干瞪眼。
“哦,你这是翻老帐了。那朕再问你,受之来广州之后,可有什么恶行?”朱由榔还是平静地问道。
“这……,回陛下,钱谦益来广州之后,陛下不念其旧恶,任其为顾问,本应该痛改前非,忠心报国,可他忘记顾问身份,屡屡妄议国政,势压同僚,显然是有取利之心。”瞿式耜答道。
这个理由瞿式耜说的可就太牵强了。
只不过,皇上问到这里了,他可不敢说没有,只好现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只所以说不是理由,是因为说人家钱谦益有“取利之心”,只是臆测,没有实据。
“啪!”
朱由榔听完瞿式耜这番话,脸色剧变,手一拍龙书案,怒道:“一派胡言!”
“瞿式耜,你忘了当初受之来广州时朕是怎么说的了吗?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是朕的用人原则。谁不得个病?难道得了病就不治了,就判了病人的死刑?若依你的理论,李成栋、李定国、施琅等降将,在降朕之前,大大小小都有罪过,难道朕也还要追究他们?就比如你瞿式耜,你就没有过失?朕为什么把你的首辅拿掉?”
朱由榔这番话,把瞿式耜驳得哑口无言!
这还没完,朱由榔下边的话,才更诛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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