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谋。
“周三皮,你说说,昨日值守的情况,毕可兴有什么异样吗?”周中兴把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叫过来,洪祖烈知道这人就是周三皮,急忙问道。
“回大人,昨日毕可兴过完堂之后,回到监房一个人发呆,不停地长吁短叹。后来,他夫人和儿子来探监,一家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周三皮边回忆,边回答道。
“你在旁边监视没有?”洪祖烈问道。
“没……有。”周三皮犹豫了一下答道。
“为什么?!”洪祖烈厉声喝问。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他夫人给了小的一锭银子,小的贪图便宜,就给了他们一个方便。他们说的什么,小的委实不知啊。”周三皮带着哭音道。
顾晏清一听,觉得周三皮不愧是老狱卒,他知道轻重,宁肯把收受犯人家属银子的事说出来,也不玩蒙蔽上司的把戏。
因为他知道,毕可兴与他夫人和儿子的谈话很可能跟他的自杀有关。这事可说不得假话,事关人命。所以,他一直在强调自己并没有听到犯人与家属之间的谈话。
避重就轻,滑头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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