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名伙计抓了。”朱由榔叫进白兴吩咐道。
“遵旨。”白兴答应一声去了。
“雪松啊,朕真是痛心啊,之所以推行新政,其实就是为了根除乱源。朕不是不承认私有财产,承认,金银财宝、买卖铺子,朕都承认,也都给予保护。但土地不行,不能私有化,若还是按照祖制走下去,土地兼并之风不除,耕者无其田,早晚百姓还会起来造反。之所以推行土地新政,就是想倒逼地主将土地拿出来,增加朝廷岁入,同时减轻耕者负担。广宁县这样一搞,大概岁入是增加了,但却增加了耕者负担,岂不是与朕之初心南辕北辙?广宁如此,其它地方应该也不容乐观啊。”朱由榔愤愤地说道。
“陛下,臣如今才明白皇上要微服私访的深意。若不是亲自到广宁探访,哪里能看得到这么多弊病?还有,臣以为,新政的推行还是有些仓促。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执行新政的官吏还是按老章程办事,以民为本的治政思想就不能落实下去,陛下爱民之德也就难以布泽四方。”
“雪松之言甚是。治国先治吏,此言非虚。官本位思想不改,新政推行确实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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