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这边因为凌博从队伍后方的进攻,减轻了不小压力,此时这群流氓挥了半天沉重的枪杆,也动作变形,阵容混乱。江涛在廊柱之间穿行,利用廊柱的矮顶让长枪无法劈斩,绕来绕去,像泥鳅一样在廊柱之间穿行。流氓们举着长枪不便跳跃,被他甩开一段距离。顺势找了个空档爬上假山,借着假山翻过墙头,一溜烟跑了。
我早上起来,就看见俩小子龇牙咧嘴在那洗伤口。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俩小子把经过告诉我。我说你怎么也不叫我。江涛说:“这长刀对枪阵是一点用都没有,你还不知道军阵里的……哎呀疼……小子你轻点,忘了昨天本大爷救命之恩了!……你不知道军阵里长枪是怎么用的,去了也……啊!疼疼疼!……去了也白去。”
我说:“这长枪这么厉害?”凌博说:“是厉害,昨晚上没有江涛大哥,我就交待了。”江涛打趣他:“你不说要找高手吗?长枪阵就是最强的高手!你去吧!”
看来这次是遇上大碴子了。流氓们拿起了长枪,事情变得大不一样了。
这两日我们只能等在酒肆里,屋外的战斗已经一边倒,姓左的在齐狗的酒肆门前生湿柴放烟,呛出来一个长枪阵就一拥而上。最终齐狗跪爬出来,喊道:“我的地盘,我的东西,女人,都给你!姓左的你赢了!这次你赢了!这镇子是你的了!”
姓左的笑道:“现在想清楚了狗东西,晚了”随即乱枪捅去。齐狗气绝当场。他老婆本藏在屋里用湿布捂着口鼻,这下直接朝着丈夫奔跑出来,也被乱枪捅穿。
这镇子的战争,姓左的赢了。
第三天,左老爷找上门来。这回两边的黑衣服们长枪如林,很是气派。分立左右的两个甚至手捧火枪。
左老爷对自己的阵仗很是满意,他正襟危坐,竟然真的有了点带兵打仗的味道,他开门见山:“娘们,现在我的势力你也看见了,你要顺我,为我效命,我还可以考虑收你做本都督的百夫长。未来我们做大,你还可以再高升,平步青云啊!”
我捧着长刀略作思索,说:“青青在你们手里?”
左老爷洋洋得意说:“你说的是那个疯丫头?在,也……不在。”
我说:“打什么哑谜,在不在?”
左老爷鼻孔朝天,翘起了二郎腿,端着茶杯说:“她呀,你要是跟本都督走,还在,你要不跟我走,明天也许就在齐狗的酒肆里卖唱了。这之前,我当然还得让兄弟们痛快痛快,这叫劳军,哈哈哈哈”
他左右的乌合之众也跟着他一起笑起来。
我怒斥道:“你个色胆包天的死老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左老爷眉头一挑:“她是谁又能怎样,在我这镇子,皇亲国戚又如何?”
我说道:“她姓朱,叫朱青青,是当朝一品大员许景波的女儿!她母亲是当朝福德郡主朱梅娘娘!你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左老爷看看左右,一瞬间有点打鼓,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臭娘们你吓唬谁?朱娘娘是汉人,许总兵也是汉人,生了个色目人女儿?你这套瞎话忽悠忽悠那个死在街头的齐老猪还管用,想蒙我?我是谁!对了,那头猪是不是你杀的!”
“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不是看你有点身手,本都督早派人弄了你了,你最好识相点,再不识时务,我当场宰了你!把你捅成肉泥!”
“不合适吧?”屋外传来声音,原来是老高策马赶了回来。他进屋抱拳拱手行礼“这位左老爷,在下高长弓,我们早见过。”
姓左的眼都没挪过去,说:“你个老帮菜又是哪根葱?”
老高笑说:“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有一件大事提醒左老爷,这件事,可关乎左老爷你的身家性命啊!”
姓左的稍微看了看老高,笑说:“就凭你们几个?还身家性命?你们还能鼓捣出什么花儿来?”
老高说:“既然左老爷一心赴死,我高某人自然没道理救,那再见吧。”说罢老高要往屋外走。
姓左的起身拦住他,说:“我倒是不怕听你说说,你们几个还能有什么本事威胁本都督!”
老高轻松地说:“我记得,那小女孩被抓的时候,身上是三把兵刃吧?”
姓左的略做沉思,说对呀。
老高说:“有两把是细软的单手轻剑,还有一把,是唐制的横刀?”
姓左的说,是啊!
老高故作神秘,说:“那两把剑一直拿在手里,身后的刀却从未拔出来过?”
姓左的问:“老帮菜别耽误本都督时间,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高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今日的阵仗,必然是得到了曾经从军的人的指教,你不妨问我这个军中的人,这把刀他可认得。”
姓左的问:“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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