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这些阉党走狗是见魏忠贤死了,狗急跳墙,在密谋造反!被本官抓个现行,还想狡辩?”
“你……你血口喷人!”韩旷气得脸上铁青,怒喝道:“我们都是朝廷一二品大员,拿我们下狱,可有圣旨!”
“不就是圣旨吗,来啊,给韩大人现写一张。”苏寻风轻云淡,看着韩旷微微一笑:“韩大人,一张够了吗?”
“你大胆……竟敢伪造圣旨!”
“大胆的是你们!竟敢造反!左右何在,给本官冲进去清查罪证,凡敢阻拦办案者,一律可先斩后奏!”
随着苏寻一声令下,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如狼似虎般的提刀涌入府内。
“干什么!住手!都给我住手!”
“啊!老爷!出什么事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老爷!”
“啊!哪个混蛋偷捏我粮仓!”
韩府内顿时是乱成一片,而催呈秀等大臣在钢刀的劝说下则安静了。
“启禀大人,我们在府内搜出龙袍一件,通敌信件三封。”
不一会儿的功夫,花无缺就拿着一套龙袍和三封信件走了出来。
龙袍是花无缺利用轻功潜入皇宫里偷的,信件是周妙玄伪造的。
“好啊,真是该死!没想到你们居然暗通鞑子,连龙袍都给鞑子准备好了!”苏寻拿着信件怒斥韩旷等人。
“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韩旷目赤欲裂,这就是明摆着的陷害,但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刚商量好毒杀苏寻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就被一锅端了。
苏寻冷笑一声:“铁证具在,你们再狡辩也是没用的,若不是商谈通敌谋反,你们这些重臣为何连夜聚在此处密谋,直到天亮才从后门离开?”
“来人,全城张贴告示,同时着锦衣卫将此告示传阅全国,催呈秀,韩旷等阉党走狗,在魏忠贤死后狗急跳墙,为保富贵和性命,暗中密谋通敌卖国,被锦衣卫查实,择日问斩!”
他掌握全国最大的情报网,又不怕皇帝,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先斩后奏,他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更何况这群人本来就底子不怎么干净。
比如催呈秀,倪文焕等人都是赫赫有名的阉党大走狗,阉党什么事做不出来,通敌卖国也很正常嘛。
天大亮后,全城轰动。
“听说了吗?阉党残部通敌卖国,幸好被锦衣卫提前堵在了一起。”
“这还用得着听说?我是打更的,我亲眼所见,催呈秀他们全被堵在了韩府,被锦衣卫抓个现行啊!”
“无知,此事有猫腻,催呈秀他们就算了,韩御史等人可是清流,他们又不是阉党,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他们不是阉党的话怎么会跟阉党在一起密谋?不是通敌卖国的话,他们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商量什么?”
读书人觉得苏寻是在借此机会铲除异己,但百姓却对苏寻深信不疑。
因为百姓的思维很简单,他们不了解什么朝堂之争,就两个问题。
第一,韩旷他们不是阉党的话为什么会和催呈秀等人凑在一起密谋?
第二,连龙袍和卖国的信件都收集起来了,他们如果不是为了保住荣华富贵通敌的话,三更半夜聚在一起谈什么?谈论谁婆娘的奈子大吗?
在百姓们眼中,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只要是阉党,那肯定就是坏。
而苏寻作为杀了魏忠贤的铲阉先锋,他抓的那肯定就都是阉党。
……………
“哗啦!”
御书房中,朱由检目赤欲裂,发泄似的将各种瓷器砸的粉碎。
“混账!混账!混账!”
“这天下究竟是我朱家的天下,还是你苏寻的天下!该死!该死啊!”
朱由检发泄完后,心里的怒气才平复了少许,他正搂着一位贵妃睡觉呢,突然得到这个消息,当即惊怒。
他本来还想挑拨这群臣子和苏寻斗呢,可苏寻居然如此大胆,那么多一二品大官,居然全部一锅端了。
朱由检当然不信韩旷等人聚集在一起是为了密谋通敌,他更相信他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商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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