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校场内一片喜气洋洋。
苏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众人纷纷停下议论,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目光聚集在苏寻身上。
“诸位将士!银子已经发了,肉很快也可以吃了,但在此之前,我要杀几个人,杀一群该杀之人!”
苏寻言语中杀气腾腾,在法力的作用下,他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耳中,听得人心中一颤。
“带上来。”苏寻喊道。
随后亲卫军压着数百个灰头土脸的年轻汉子走上了擂台,跪了下去。
下方瞬间是一片哗然。
“那不是苏牛吗?和将军同乡啊。”
“那是狗蛋儿,我就说他怎么没见了,还以为他昨天晚上死了呢。”
“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是议论纷纷起来。
“安静!”苏寻怒喝一声。
众人瞬间禁声。
苏寻指着那跪在擂台上的几百人:“昨夜本将三令五申,进城后不可屠杀百姓,不可奸,污女子,但他们却把这两条军令全犯了,按律当斩!”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说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将军,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饶命啊!苏寻!按照辈分,我是你叔啊!”
那几百人听见真要砍他们的头,都是惊慌失措起来,嚎啕大哭。
“住口!”苏寻呵斥一声。
几百人齐齐一颤,不敢再言。
苏面向大军:“我们在昨天也还是百姓,就是因为北海军欺压,滥杀我等,我等才奋起反抗,他们杀的是跟我们一样的人!一样的农夫!”
“今天,他们在这里也跟北海军一样滥杀无辜,无恶不作,可明天我们要是去了诸位将士的家乡呢?他们也这样滥杀无辜,那杀的人其中说不定就有我们诸位将士的亲族!”
听见这话,校场里红巾军的眼神都逐渐变了。
涉及到别人他们可以无动于衷。
那如果可能涉及到自己,那可就没人再能保持无动于衷的心态了。
人性如此。
“诸位将士,他们该不该杀!”
苏寻喝问。
“该杀!”
不知道是谁高呼了一句,不知道就对了,因为是苏寻安排的水军。
这一下瞬间像是捅了马蜂窝,带出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该杀!该杀!”
“杀了他们!他们和欺负我们的北海军有什么区别?”
“穷人不欺负穷人!农夫不欺负农夫!杀了他们!”
所有人振臂齐呼,杀气滔天。
跪在擂台上的几百人都是面如纸色,瑟瑟发抖,有的直接吓尿了。
“来人!行刑!”
苏寻一声令下,随后亲卫军拔出佩刀上前挨个挨个的砍头,人头如同下饺子一样,从擂台上掉落。
鲜血染红了擂台的边缘,这几百人用生命的代价让数万红巾军意识到了他们如今是兵,必须要守军令。
他们的死也算是有价值了。
“将他们的头摆到城门口,写一张告示张贴上去以安民心。”
苏寻是要长期占据阳城的,要以此作为西进的门户,也作为东撤的退路,自然要得到当地民众的支持。
当然,这里的民众说的是普通民众,豪门贵族该杀就得杀。
因为苏寻起家靠的就是农民阶级,和贵族阶级是处于对立状态。
当然,也不能杀得太过火,杀一些背景不深,为富不仁的安定民心,顺便抄家赚取造反经费即可。
很快,几百颗人头就被摆到城门口做成了京观,旁边还贴着告示。
百姓开始不由自主的围拢,有识字的人将告示读了出来。
按理说这个商周时期是没有那么多认识字的读书人的。
但这不是历史,是演绎世界,所以随便有个百姓刚好认字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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