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他们的境界……”
“境界不重要！”
张三丰淡淡回应。
凌虚一凛。
境界不重要？
好大的口气！
但这也证明，张三丰有绝对的信心。
因为，他的弟子，靠山就是他张三丰。
所以张三丰才能说，他那些弟子的境界不重要。
“敢问前辈现在的境界？”凌虚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凡尘修心而已，何必多问！”张三丰回应一声，又说道：“走吧，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放心，今后若是山上还有人不尊金殿，不尊你这个山主之令，直接让执法堂去处理就可以了！”
“多谢前辈！”
凌虚大喜。
有了张三丰这句话，那就是说，他这个憋屈了几十年的山主，终于可以站起来面对那些前辈门主以及长老了。
而且，关于张三丰的境界，虽然张三丰没说，但也透露了一些。
凡尘修心！
什么境界，才要凡尘修心呢？
练武之道，先练体，再练气，再修炼境界，修炼武功招式，修炼心法口诀……
而修炼心境，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
哪怕他凌虚已经是先天境了，也感觉自己距离那一步，还差好远好远！
这一刻，凌虚似乎领悟了什么，然后他站起来。
并没有转身。
凌虚对着清园那扇破旧的木门，重重地拜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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