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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若是换了第二个人,也必定要用手中的剑,将对面这个南渊小男人一片一片千刀万剐!
可他偏偏不愿遂了这些人的意,就真的动手给他们看。
;凤桓,你找死!
阮君庭牙缝里崩字,反而收了剑,转身便走。
凤乘鸾立在原地,将两手背在身后,笑得更灿烂。
阮君庭,你千万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动。
五年不见,她还是吃准了他这副骄傲的性子,别人越是起哄,让他动手,他就偏偏不会动手。
他的浩劫剑杀人,不是拿来给人欣赏的。
凤乘鸾的手,在背后压了压,人群中起哄的伙计就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给驱散了。
这王八蛋,一直不急着找孩子,看来,那孩子跟他的确并没什么关系,她稍稍欣慰,心情愉悦,几乎是一蹦三跳,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没走多远,阮君庭又在一处红红绿绿的楼前停下,一处寻常馆子。
桃林中那女子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她若真的是在这种风月之地谋生,每日里又是何等处境。
为何他心中这般的酸!
凤乘鸾又凑了过去,故作不知,;君上想找姑娘啊?有眼光!但是这左右两边儿的都稍微贵点的,而且大白天的,都关门了。
;放肆!阮君庭还是那两个字,随便转身,拿了路边小贩摊子上的一只匣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像块包着只蝉的琥珀,大小手指那么长。
;孤是体察民情!
小贩在青楼门口摆摊,从早上到现在都没人光顾,正在打瞌睡,见总算有人问津了,连忙打起精神来,;客官,南渊新来的琥珀蝉,保真!绝对过瘾!
阮君庭眉头微微一凝,;何为琥珀蝉?
说着,就将东西给拿了出来,对着太阳,想看个仔细。
;不要……凤乘鸾的话,慢了半拍,已经晚了,只能痛苦扶额。
那琥珀蝉在阮君庭手中,遇了热度,就开始嗡嗡震颤起来,里面的蝉居然活了,而且飞快地震动翅膀,时快时慢,十分奇怪。
他觉得奇怪,就又左右摆弄了一番,依然不明所以。
街边,有妇人经过,掩口偷笑,;那九御大傻帽,当街玩那东西啊!
;看穿得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正经!
;……
阮君庭莫名其妙,虽然还是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但在青楼馆子门口卖的,必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东西。
于是,绷着脸,不动声色地将琥珀蝉又塞回盒子里,放了回去。
可是小贩不干了,扯开嗓子高声道:;哎?这位公子,您这把玩够了,不要了怎么成?您让我还怎么买给旁人?看您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狗事儿?
;放肆!竟敢骂他像狗!
阮君庭震怒。
他自从进了这迷罗坊,就像一只白鹤进了鸡窝,不但沾了一身泥草籽子,还踩了一脚鸡屎!
这一声,惊得四下路人又呼啦啦围了上来。
;白玩还骂人啊?
;哟,头回见白玩琥珀蝉的啊?
;啧啧,不要脸!比睡了姑娘不给钱还不要脸!
凤乘鸾抱着手臂,凉凉看着阮君庭,他本来就睡了姑娘不给钱。
也有好心的道:;这位公子怕不是打小养在高门大户里,没什么见识吧,这琥珀蝉啊,遇到男人掌心的热度,可就醒了,谁拿了就是谁的,不带耍赖的。
阮君庭本就生得高,如今被这么一群人围着,杵在中间,那张脸立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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