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走投无路之人,所以也经常捡到些被仇家废了武功的家伙。于是呢……
;什么?凤昼白枯瘦的手,忽地,牢牢抓住她的手臂,瞪大了眼睛,;你有办法?你怎么不早说?
宁好好被他拽的一晃,也不挣脱,;我说早了有什么用?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叫旁人如何救你?更何况,重续经脉之法,痛苦非常,堪比剥皮剔骨,若不是身怀血海深仇之人,一般都是熬不过去的。
;我能!凤昼白想都没想,迫不及待道:;我一定能!
;哦。宁好好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可是,我万金楼的独门秘法,只能给自己人用,旁人见都不能见。
凤昼白稍稍一愣,旋即放开抓着她的手臂,在床上爬跪起来,拱手向她下拜,;凤昼白走投无路,求楼主收留!
宁好好薄薄的单眼皮儿,上下忽闪了几下,;你可知入我万金楼,便一生一世都是鬼,这辈子再也没有脸见人了吗?
凤昼白抬头,坦诚道:;只要能重塑此生,再造之恩,昼白片刻不敢忘怀,必当誓死效忠楼主!
宁好好又向他挪了挪,凑近他身边,将他身上的药味闻得清清楚楚,;真的?
她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真的!凤昼白坚定道。
;那你亲我一下。
;……啊?
;啊,是这样的,宁好好慌忙往后退了一下,唰地将穿着男靴的脚抬起来,;亲这里。
凤昼白:;……
;不肯?不肯算了。宁好好铁扇唰地甩开,起身便要走。
;我……亲……!凤昼白只知道她是个脾气古怪又不讲道理的女人,却没想到会出这个问题刁难他。
宁好好回身,一脚将靴子蹬在床上,;好,来呀!
她笑弯了眼睛,看着他凤昼白俯身,嘴唇在她满是尘土的靴子上蜻蜓点水一下,颇为心满意足。
;嗯,乖!以后好好混!
她等他重新坐好,伸手拍拍他的脸,顺便摸了一把,;等你经脉修复了,本楼主一定会悉心栽培,若是有朝一日,能系上我万金楼的金腰带,本楼主就把脸蛋儿给你亲!
;……
半个月后,凤昼白向爹娘拜别辞行,跟随宁好好离开百花城,去了传说中向来只有死人出入的万金楼。
又过了几日,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
景元礼这辈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登基当皇帝。
不过这个皇帝,也相当容易当。
他打定主意,只要做好三件事。
第一,听元帅凤于归的。
第二,听皇后凤静初的。
第三,听师父顾明惜的。
如果这三个人的意见不统一,就让他们一家人商量去。
他正好乐得清闲。
就是师父还不知道龙太师已经驾鹤西去了,只当他还在嫌弃她磨叽,整天躲着她,所以脾气越来越不好,整天骂人,实在不好哄。
不过,景元礼也不笨,早就找到了搞定老太太的法子!
那就是找一群画师,专门画盛莲太子的画像,墙头的,马上的,站着的,坐着的,飞着的,躺着的,但凡那几日人们见过的阮君庭的姿态,都变着花样画上一堆,然后每天送过去一副。
老太太捧了阮君庭的画像,就会像着了魔一样,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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