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帘就死死扯住。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可是,不但没人来救她,反而眼睁睁看着秋雨影笑眯眯替她将那两扇墨绿色的门给掩上了。
他手揣着袖子,将门口一挡,不需要说话,大家就都明白。
这少年夫妻间家法伺候的事儿,各位还是非礼勿视,非礼不闻吧。
呵呵呵呵……
房中,若是换了以前,凤乘鸾也都不跟阮君庭一般见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她都哄着他,扮成一朵娇花。
可特么现在不行!
这人今天刚发过大疯,她要是就这么由着他,只怕活不到明天早上!
所以,在阮君庭将她像往常一样,丢到床上去时,她便像只兔子一样,一骨碌翻起来就跑。
可没跑出去三步,就被一条大红的绸带,像条巨蟒一样缠在腰间,又被拽了回去。
唰唰唰!
红绸将一只手腕牢牢缠住,之后,唰——!
搭过床架子!
嗖地!她半个人就挂在了床上!
;喂!王八蛋!你干什么!
另一只手腕也被缠了个结实,嗖地,挂上了床架,还顺便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你疯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都认怂了啊!
她挣脱不掉,抬腿去踢,结果两只脚也被捆了个结实!
;别乱动,这绸带专门给你准备的,扯不断。床也是孤亲手修缮的,结实得很!阮君庭面无表情,转身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只小盒子,啪,在她面前打开,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他当初抢了她的那把金剪刀,还有一套雕刻玉石用的丁子,大大小小,型号俱全!
凤乘鸾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吓得快哭了,;你干什么?不带玩这么变态的!会留疤的啊——!
阮君庭的手指,在丁子和剪刀之间左右逡巡了一下,最后选了剪刀,拿在手中,映着室内烛火,还咔嗒咔嗒,开合了两次,之后脸上浮起一抹危险笑容,似是对它的锋利还算满意。
;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凤乘鸾被挂在床上,像个毛毛虫一样挣扎,却不知那红绸里面不知夹了什么丝,怎么扯都扯不断。
阮君庭手中小剪刀,咔嗤,将她衣领剪了个豁儿,;你在宫里见了景元熙后,为何不回来?难道真的逼着孤今后,用条绳子将你拴在裤带上?
;我……,我心情不好,去喝点酒啊!
凤乘鸾话音还未落,咔嗤——
阮君庭顺着那领口的豁儿,便撕了一条,剪刀尖儿缓缓划过,不轻不重,既没有划破皮肤,却又留下长长一道鲜红的印子。
;是将军府里没有酒?还是孤这个人不能为你解忧?
凤乘鸾全身毛儿都炸了,脚尖使劲儿踮着床沿,向旁边努力挪开一点,避开他,;解个毛啊!我被人轮番暗杀啊!先是施若仙,后是姜洛璃!
;姜洛璃?阮君庭的剪刀果然停住了。
;是啊,还不是你欠下的风流债,现在要我来背!四个蓝眼睛的九御武士,那么凶,我都受伤了!
既然怂没用,那就装可怜啊!
凤乘鸾后肩的伤已经不疼了,可依然要装出很惨的模样。
谁知,阮君庭丝毫没有收到她的楚楚可怜,只是思忖了一下,忽然猛地抬头,;所以,温卿墨是救了你?他是好人!连这衣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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