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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听吓得慌忙扶住自家小姐,;小姐,怎么了?
凤乘鸾定定神,;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事……
阮君庭身边有四个最强的近身亲信,秋雨影,夏焚风,春妩,冬斩。
前世她并没有见过冬斩其人,只知道他忠诚可靠,是代阮君庭镇守白玉京之人,原来竟然藏在这里!
原来她自打进了这个王府,就一直深陷阮君庭的包围圈,每走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整个府里,就没有一个涵王的人!全是阮君庭的人!全是!
这个王八蛋!死变态!
——
此时,肃德太后的丹霄殿前,雪后初晴,阮临赋穿了一身奶黄色的薄软小袍子,舞着一柄小木剑,正很努力地用同一个姿势,向着穿了衣裳的稻草假人劈砍,再劈砍。
旁边儿,敏公公笑吟吟帮忙数着,;六十六,六十七,六十八,哎哟,皇上,您慢着点,差不多就行了。
奶黄包的确累了,额角毛绒绒的头发都有些湿。
他一剑劈出,偷偷斜眼瞅了瞅阮君庭。
阮君庭这个兼职太傅,正躺在一张垫了裘皮的躺椅上,枕着手臂,高高翘着二郎腿,红氅盖在身上,用兜帽遮了脸,睡觉!
阮临赋的剑锋方一停,他便闭着眼开口道:;皇上,臣说过可以停了吗?
;哦。奶黄包只好继续砍。
敏公公刚要开口,替小皇上说几句话,就见听阮君庭道:;敏公公,什么时候懂剑了?
他从躺椅上懒洋洋坐起来,;你会,以后你教,本王正好很忙。
敏公公慌忙咕咚一声跪下,;王爷恕罪,老奴这不是心疼皇上吗?
阮临赋鼓着小嘴,再次劈砍出去,;老敏,朕不用你心疼。
;停!阮君庭一声,阮临赋果然就持着剑,一动不动,保持一个姿势,定在原地。
看到皇上被靖王训练地如此听话,敏公公深深低头,嘴角微微扁了一下。
阮君庭从躺椅上起身,走到阮临赋面前,指尖将他的剑锋抬头一寸,在小胖胳膊上按了按,之后将那两只微微偏了方向的小胖脚踢正。
他在他身边绕了半圈,之后蹲下,看着他因为努力维持这个极难的姿势而涨红了小脸蛋。
;以后,陛下还会随便认爹吗?阮君庭声音不大,只有他跟这个奶黄包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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