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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晚坐上那张雪青色的花床,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么死,要么就咬牙走下去。
她做好了待会儿见到景元熙的各种打算。
身子不适,不能侍寝,若是他强烈要求,就将身边陪嫁进宫的婢子芙蓉塞给他。
若是他不悦,她该如何如何哄他,若是他用强,她又该如何如何回避他。
容婉心中做好了千般万般打算,可却没料到一样。
景元熙压根!就!没!来!
;去!小心打探一下,殿下怎么还没来?
他来,她怕,他不来,她更怕!
芙蓉应声去了。
过了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回来,;小姐,殿下一个人在西凉亭里喝酒。
;喝酒?容婉狠狠咬了咬唇,;可知殿下为何一个人喝闷酒?
芙蓉是个极为机灵的,;奴婢打听过了,殿下从登高进了那亭子,就一直两眼望着北边。
北边!
凤乘鸾!
容婉咯嘣一声,食指上新染的指甲都崩断了!
她都已经成了他的皇妹,远嫁去了北辰,他竟让人还对她念念不忘!
外面假山上的西凉亭里,景元熙的确是在想着凤乘鸾,可他想的是,怎么才能远在八千里路之外,将她弄死!
阿嚏——!
凤乘鸾在马车上重重打了个喷嚏。
特么的,谁又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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