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用了药,又灌了麻汤,景元熙才渐渐安静下来。
施若仙被太医请到一旁,细说伤情。
;太子的伤势,到底如何了?施若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太医小心道:;回娘娘,微臣等几人,已经仔细反复研究过了,殿下……,伤势太重,想保住,怕是难啊。
;什么?施若仙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到底能保住多少?
;额,娘娘,利器一刺,贯穿而过,全部彻底……留不得了……
凤!乘!鸾!
施若仙的手掌,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刺入,鲜血顺着指缝抵在凉风殿光洁的大理石上。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臣姓刘,刘卜德。
;好,来人啊,除了刘太医,今日知道凉风殿内所有内情之人,全部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
外面,带了景元熙命令前往北宫门的东宫卫统领,人还没到重元门,就见东宫卫大队人马正被调往凉风殿方向。
;出了什么事?
;回统领,有人带了殿下的兵符,说殿下凉风殿有难,命我等前往救驾!
;混账!马上调头!拿了兵符之人,就是太子今日要生擒活捉之人!
……
重元门下,二十几步长的门洞,如今却特别长。
西门错在前,阮君庭在后,调开守军,向看门的出示了兵符,便淡定向外走。
只要出了这道门,一切形式就可以逆转。
阮君庭每迈出一步,就向北方近了一点,而距离身后那还在宫中的人,就远了一分。
;你可知她是如何拿到景元熙兵符的?他问。
西门错大大咧咧,;不知道,反正不管用什么法子,拿到了,就是好法子。
北宫门,门洞幽深,周遭城墙用巨石砌成,即便是夏日,也显得寒气逼人。
前方,日光渐亮,后面有人在远处大喊一声,;落闸!他就是司马琼楼,别让他跑了!
阮君庭与西门错当下骤起,快如闪电地向前飞跃几步,西门错飞身一脚踹开轰然落下的城门铁闸,阮君庭闪身跃出。
咣!
一只四面密不透风的铁箱子,将刚刚落地的两人牢牢扣在了其中。
;收!
外面一声令下,铁箱的四壁立时向里面飞速收拢,阮君庭和西门错两人,立时如困兽,被四面铁板,牢牢困死在中间,因为空间十分狭小,明明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囚笼,此时就挤下了两个!
;司马琼楼!你是司马琼楼!哈哈哈哈……!西门错即便此情此景之下,也笑得肚子疼,;那傻太子要杀你,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怕你家嫂子不答应,竟然想栽赃嫁祸司马琼楼,先斩后奏!
他顿了顿,;哎?司马琼楼是什么玩意?
阮君庭冷冷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胸口,两人挤在一起,西门错那对大爪子,正糊在上面,;拿开你的手。
;哦!哈哈哈……西门错慌忙向身后铁壁上靠去,举起两只手,;我不是要故意贴你这么近的。
阮君庭将脸侧向一边,为什么跟这个玩意困在一起!
;哈哈哈!外面传来笑声,;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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