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懂他的脸色,顾晏洲轻然一笑,道:“怎么?很吃惊!”
“有一点儿。”傅逸文实话实说道,“夫子不是在准备《逍遥录》的事嘛,怎么会在这儿?”
《逍遥录》,就是翰文书院院长提议让顾晏洲将这些年在外游历的经历写下,立传成文的那本书的书名,虽说父母在,不远游,又或很多时候诸事所累,难以成行,但荀院长一直有‘读万卷诗书,不如行万里疆土’这样的想法,对游学一道很是推崇,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会对顾夫子刮目相看的—书院里抱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成文成书非一日之功,我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在这儿等个朋友。”顾晏洲回道。
“朋友?”
“不过天色已晚,大概不会来了。”顾晏洲说罢抬头看了一眼,天边刚才还有小山一样的红霞,如今只剩小小的一团,看样子快要天黑了,“既然有缘遇见,不如我送你一程,回傅府吧!”
“这···”
“上车吧,不然一个人天黑你一个人走回去,怕是连晚饭都要错过了。”
这么一说,傅逸文才想起来,清晨离家之前跟妹妹约好晚上一起用膳的,结果沈裕丰的事情一耽搁,差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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