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然后才道:“沉香可有言明母亲为何如此?”
春蚕想了想,回道:“没有,不过沉香姐姐说,昨晚夫人和二公子离开后回素兰轩,私谈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说些什么,夫人好像还哭了。”
“二哥昨日也来了?”
“是呀,昨日您和夫人刚回来没多久,二公子就得到消息赶过来了,又听大夫说您虚劳亏损,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可吓人了。”
“哦!真的很吓人?”傅清月喝粥的动作一顿,忙问道,神色中略有惊疑,毕竟从小到大,二哥在自己面前都是温文尔雅、脾气极好的,很难想象他生气黑脸还吓人的样子。
“真的真的。”春蚕见姑娘不相信,连着点了好几下头,一脸后怕说道,“奴婢从来没见过二公子神色那么难看、那么凶,不过只有那么一瞬间,后来便好了,之后夫人怪罪奴婢和青烟没伺候好姑娘时,二公子还替我俩说话来着。”
“这样呀~”
傅清月说着用完那碗粥,将空碗递给床边的春蚕,往后一倒,顺道伸了伸懒腰,打打哈欠,末了感叹一句,“看来我是有段日子清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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