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屋外正乌云蔽月,清风徐徐。
廊下守着的两个丫鬟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见屋里熄灯,不再叫人,这才轻手轻脚回各自屋子休息去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傅清月哼着从丫鬟那儿学来的小调乱唱,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两支长短不一、含苞欲放的月季花枝在修剪,旁边桌上还有一个山川纹理的圆颈白瓷,瓶口已经插好了几枝百合和木芙蓉。
‘咔嚓’一声,花枝剪了一截下来,将剩下的插入瓶中看看,摆弄一番,看着好似不太配称,又拿了一支月季出来,朝它伸出‘魔爪’,裁剪之后再插回去,知道合心意为止。待两枝月季插好,接着处理桌子上其他花枝···
青烟在一边伺候着递东西,不时拿起团扇给自家姑娘驱驱热气。
待所有的花枝都插入瓶中,傅清月左右挪动欣赏一番,又剪了两片斜出太过的叶子,这才放下剪子,往后抻一下脖子和腰,感叹道:“终于弄好了。”
青烟放下团扇,上前来替姑娘揉肩,边揉边道:“姑娘辛苦,可要卧榻休息一会儿?”
“不了,等下连花带瓶还要给母亲送过去呢。”说到这儿,她就叹了一口长气。
刚叹完,春蚕从外面走进来,低声道:“姑娘,大姑娘方才又罚了一个丫鬟,说人办事不尽心,惯会偷奸耍滑,让刘婆子换人去伺候,刘婆子在外面等您的意思。”
又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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