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母亲虽说性子软一些,但该怎么做一个当家主母也还是清楚的,家里这么调度也适宜,并无大问题。”
“那,嫁妆的事?”傅逸文对此还是有些闹心的,如果不是今日听了妹妹和母亲的谈话,他还不知道家里出了问题,母亲还往里面填过银子,这种事无论放在那儿,都是不体面的。
不过傅清月解释道:“是补了些窟窿,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不过是平一下账而已,娘的秉性你也知道,不想父亲祖母他们为此太过忧心,才会如此行事。”
听她如此解释一通,傅逸文终于放下心来,没了刚才那般愁绪,“既如此,那你还跟父亲杠上?之前火气冲冲拿着账本和算盘去书房堵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咱家哪位债主上门来要债的!你掌家这些日子又缩减了不少家用,你可知家里下人和外面人是怎么谈论你的?”
“不就是说我小家子气,脾气大,心眼小,面丑心黑···”傅清月洋洋洒洒,将自己知道的形容从头到脚来了一遍,还不带喘气的。
眼看着二哥的脸色越听越差,傅清月也息了调笑的心,话锋一转道:“其实这些不过是小事,二哥不用担心,此前之所以找父亲算账,实则是因为我发现,公账中有些支出不明,后来问了沉香才知道,大部分都是父亲吩咐给胭脂轩、霓裳阁、珍宝楼这些店铺销账的,而这些账,大半都来自杨姨娘。”
“父亲怎么?”
“我不管父亲私下补贴了多少给杨氏,但公是公,私是私,拿公账上的钱养妾室,不说不合规矩,回头要是抖搂出来,三婶有的闹,外面人也有的闲话传,最重要的是,还得连累母亲想尽办法平账,做得好也没什么好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能放任母亲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扎进去。”
傅逸文听着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理,“那父亲那儿你也可以好好说呀。”
“好好说父亲听得进去嘛!”傅清月一脸嫌弃道。
这个~好像无法反驳,傅逸文挠了挠额头,有些头疼,的确,父亲偏爱杨姨娘这些年,有些账不摆在明面上一个一个条理清晰地理清楚,听不听得进去还真不好说。
难怪妹妹将父亲堵书房一堵就是半天,那气势据当场的下人所说,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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