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左右,见无人闲听,这才继续道,“秦大姑娘说郡主春心荡漾,不安于室,还说,还说顾大公子就是瞎了眼也看不上她,郡主就说秦姑娘胡言乱语、乖张跋扈,顾公子就是看上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看上她,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就让动手,身边的丫鬟就打起来了。”
傅清月听了春蚕的话,脸色先是变得有些古怪,之后嘴角一撇,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边笑边看向一旁的二哥,“二哥,你这位顾夫子可真够倒霉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又是瞎眼又是看上乞丐的,当真是无妄之灾。”
虽是打趣,但听了春蚕的话,傅逸文也不免有些无语,在外面这般纠葛说辞,还打闹起来,看这架势,不到一天怕是就得传个街知巷闻,到时候议论起来,无论是太师府还是肃王府,亦或是辅国公府,明面上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行啦,好在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有这取笑的闲工夫,你还不如多选几本合意的杂书游记回去看的实在。”
“也是。”傅清月想了想,别人家的闲事碍不着自己,听听就算了,便打算略过此事,又突然想起傅清容和祝玉瑟还在胭脂轩内,问道,“四姐姐和那位祝姑娘呢?出来的时候可曾看到她俩在干什么?”
“这个···奴婢正想跟姑娘说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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