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洲和清月来说,她到底是长辈,教导两句不为过。”
罗氏正生着闷气,转眼见顾二爷八风不动、毫无反应的样子,还这般安抚自己,便冷冷的回了一记眼刀,“你今日···倒还替大嫂说气话来了!”
额···顾二爷放下手中的书,顶着妻子的眼刀,温润一笑,解释道:“我这不是替大嫂说话,洲儿无子嗣,这是事实,大嫂作为长辈,催促一下,亦在情理之中,不好辩驳,你若为此生气,反应过度,那放在外人眼里,难免觉得小题大做,甚至会觉得是咱们二房恼羞成怒,坐实了外面的谣言,这样岂非对洲儿的名声不利。”
这么一说,罗氏渐渐冷静下来,微微皱起眉头。她的性情直爽,凡是不会想的太深,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话说的明白,自然能反应过来,随即泄了一肚子气。
“这般算计,也亏得大房想的出来。”
“这么多年,你能看懂大嫂‘张冠李戴’的做法,她又何尝不清楚你护犊子的脾气,在儿媳敬茶的时候说这些话,看似敦促,实则诛心,但凡儿媳妇神色委屈些,以你的脾气都得怼回去,一来二去,大房可不就如愿以偿了,好在咱们这个儿媳妇也算端的住,大嫂说了这么多,虽不知她心里如何想,面上倒还稳重。”顾二爷说完,将视线又转回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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