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闻年一边说着,边替佳人扶开头上的垂柳和树枝,将人护了个大红脸,只觉得他最是温柔体贴。
“母亲去年自我中榜之后,安排两个丫鬟,紫芍和绿枝来伺候我,都是赐了药的,只是不知为何,绿枝突然查出有了身孕,本来依我的意思是想拿掉的,毕竟璇儿你还未过门,可母亲不肯,心疼我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母亲执意保下孩子,我也不好违拗母意,这才留着绿枝那丫鬟。此事是我的错,璇儿要怪就怪我,千万别记恨母亲。”
见人把责任直往自己身上揽,又如此温柔以对,傅清璇就是有再多的怨怼此时也消失无踪了。
“不怪伯母,也不怪三郎,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傅清璇柔声说道,心里却想着舅母的话,若是自己两年前便嫁入府,此时怀有身孕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绿枝是个丫鬟,见识浅薄,毫无教养,又出身贫穷,母亲看中的是她的乖巧懂事,才放在我屋子里,谁知如今怀了身子,竟也不懂事起来,私自跑到落晖院想给璇儿你敬茶定名分,真是不知廉耻,若非她肚子大了,此时落胎恐一尸两命,传出去于你名声不好,我定不饶她。”
“我在书房听底下人谈及,绿枝大着肚子往母亲那儿去,就感觉不对,忙派人去打听,知你也在落晖院,这才急冲冲从书房往园子里赶,生怕你生气一走了之,结果在回廊那儿看到你跟另一位姑娘似乎在说些什么,非礼勿听,我只好在假山那儿等了一会儿,才出门碰上你。”
徐闻年说的也算合情合理,傅清璇听着虽未答话,心里却是宽络起来。
这样说来,即使五妹妹当时不拦着自己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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