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双月牙眼,神色间却甚是得意。
这话不假,傅四爷对此心知肚明。
“吴旻生,前任越州监察史,元年榜眼出身,云州人,年初调任云州,前两日才传来消息,吴大人在赴任的途中遇山匪劫道,一家上下三十余口,无一幸免。”
傅清月还在拿糕点逗小丫头,逗的‘啊啊’直叫,乍听这一番话,心里一惊,明白过来什么,便将手里的糕点往小丫头嘴里一塞,直接塞成个小河豚。
“敢截杀朝廷命官,这帮山匪的胆子着实不小呀!”
“的确。”
傅清月佯装喝茶的功夫,定了定心神——如果定国公府那些人想找到的密信真的来自这位吴大人,为此不惜杀害曹心菱,转移视线,从而得到那封密信,那信的内容一定不一般,如此,吴大人这起灭门案……
这般想着,她忽然觉得后颈一冷,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才发现屋外凉风起了。
小丫头性子活泼的紧,一会儿的功夫都坐不住,嚷嚷着要出去荡秋千,傅四爷只能叫来丫鬟,嘱咐一番,放她出去了。
待小丫头出了门,傅四爷这才转过视线来,一脸高深莫测地表情,盯着傅清月不放,颇有一股从实招来的意味表露其中。
傅清月被盯的越来越心虚,不自觉挪了挪身子,道:“四叔,你这么看我干嘛?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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