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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两年,二更天三点,夜晚九点。
长安大街,一片漆黑,偶有烛光,也是富足大户奢侈点了灯油。
来往道路全无半点人影,从二更起各街各坊司闭门,这时候无人敢在大街上溜达,在深严的宵禁制度下,一旦被抓,一律按盗贼处理。
一袭紫袍中年男子正负手而行,面现威严,满意地视察街道景象,一片欣慰之色。
他身后跟随有三名神色各异的男子,一人面有忧色,害怕遭遇歹人,真龍受惊,另两人警备四周,全无半点领头男子悠闲之态。
“朕的长安,越发繁华似锦,朕的子民也令行禁止,不再恃性而为,玄龄,你治理有功,当赏。”
男子满意长叹,他正是锦衣夜行的大唐天子:李世民,
身旁跟随三人为:房玄龄,程咬金以及尉迟恭,全是大唐尊贵无二之人。
入夜之后,李世民乘兴而行,拉着三人夜游长安,一窥大唐富丽景象。
房玄龄上前躬身抱拳,笑道:“陛下圣明,教化万民,治下有方,长安犯罪率降至最低,百姓由此享泼天福气,每日都在家中跪谢圣恩。”
程咬金与尉迟恭在身后鄙视看着房玄龄,拍马屁这一道,两人拍马不及。
房玄龄微微一笑,这两粗人懂什么,陛下这话说出来,摆明了就是让人夸的,这也是他深受陛下圣眷的原因。
李世民赫然一笑,摸向下颌,才记起今日已刮长须,只得捏住下颌,遥望远处一排排灯火通明的胡同,道:“那处灯光亮堂,我们去瞧瞧是为何地?”
房玄龄三人目视方向,皆是面露尴尬,程咬金与尉迟恭幸灾乐祸看向房玄龄。
房玄龄上前大急道:“陛下,不可,夜闯私宅,乃是重罪,于情于理,不和天子身份,陛下降尊临宅,平民百姓哪能承受天家福气,更何况那处,何况....”
房玄龄支支吾吾,不肯说下去。
李世民面露不愠之色,冷哼道:“玄龄,有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整个大唐,江山都是朕的,何处去不得?”
“陛下,只怕陛下今晚去了这里,明日我与敬德,知节三人就要被谏官死命请谏,那么多奏折,唯恐烦扰陛下。”房玄龄道。
“哈哈,那朕先恕你们无罪。”
李世民大笑,拿出天子威严,逼视房玄龄,“玄龄,说吧,那里是为何地?”
房玄龄尴尬道:“陛下,那里皆为教坊司之地。”
李世民身子一震,讪讪一笑,君臣间一时变得沉默无言。
教坊司便是后世的妓院之地,不过由皇家所开,乃是皇家与达官贵人娱乐之地。
很多犯罪之臣的家中女眷也被押入此地接受培训,培训有成后,接待达官贵人,乃为下九流之地。
未成天子且年少时,李世民也曾是其中常客,
但现在嘛,以他的身份进去了,只怕第二天天子夜游教坊司就会传遍整个长安。
折了天子名声不说,房玄龄三人倒也真是会被那裙谏官死谏。
再想到观音婢待产在即,未免刺激,李世民实在不好前去这种风月之所。
饶是如此,李世民犹是冷哼一声,望向三人,“见你们三人模样,此处记得如此清楚,应当是没少来此地。”
“...陛下恕罪。”
天子一怒,三人赶紧请罪,哪怕他们不知哪里罪过了,男人谁还没个风流倜傥的过去。
教训了一番三人,李世民继续前行,笑问道:“要是魏征在此,会是如何?”
程咬金瓮声瓮气道:“魏征小儿,应当会就地撒泼,拼命死谏,陛下强行要去,肯定要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哈哈...”
路遇拐角,李世民正欲踏入教坊司旁边街道胡同,房玄龄又要上前,被李世民狠狠一瞪。
“这也去不得,那也去不得,朕如何视察民情?”
房玄龄被话一堵,不再说话,倒是尉迟恭与程咬金神色凝重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无妨,如果真碰巧撞上无法无天之徒,那朕就治玄龄一个欺君之罪。”李世民拿手一指房玄龄道。
房玄龄越发惶恐。
尉迟恭与程咬金顿时幸灾乐祸看向房玄龄,你先前马屁不是拍得很爽吗?
说什么治下有方,没有犯罪率,
现在只要出了一丝篓子,你就该倒霉了。
房玄龄狠狠回瞪两人。
最终,四人前行至一栋占地颇广地豪宅,里边灯火亮堂,照彻四周。
李世民来了兴致,“朕记得此处好像不是任何官员之家吧,大晚上日光如炙,如此豪奢,又是哪家官员旁系之家?”
房玄龄冥思苦想,“陛下,臣不知这是何人之家,但附近之地,皆为豪商宅宇。”
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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