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林,有些淡淡的雾还未散去,远远望去,若有若无,若无若有,像是仙女舞动的曼妙轻纱。
柔柔的阳光透过雾霭洒在山林,郁郁葱葱的叶子便有了深深浅浅的绿。
地面上芳草如茵,一丛丛、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阳光,绽开了笑脸。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鸟儿们在枝头欢快的鸣叫,好像在歌唱,又好象在开辩论会,于是静谧的树林便有了勃勃的生机。
望着着一切的一切,众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蚁族众人在这十五天的赶路中并没有食物除了陈义,但众人也并不知晓。
这一路来,蚁族众人就靠吞食着遍地都是的骨头碎末度日,蚁族凭借着强劲的蚁酸确实能够将其消耗,虽然没什么营养,但却能顶饱,至于水则是在骨块之下的土地中汲取。可以说蚁族是一个生命力顽强的种族,不管多么严酷的环境中都能看见蚁族的身影。
而在这赶路的过程中,陈义吃的不是别的,正是袋子了的血晶,除了血晶陈义也没有其他食物,而吃骨块碎末,对陈义来说多多少少有点膈应。
一路走来,都是陈硬的硌牙的东西来填肚子,不论是陈义还是其他两千多个族人,都渴望吃到别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景象,一群蚂蚁由陈义带头或抓藤,或咬花,或啃草,不尽相同。反正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有蚂蚁去啃食。
如同蝗虫过境,不一会一小块刚刚还充满绿色的土地,现在光秃秃的露出了黄色的土壤,花草树木尽皆一空。
此时众人已经吃饱,看着一个教室大小的光秃秃的地面,陈义也有点被吓到了,回味着嘴中浆果的味道确实挺香甜。
情有可原,惊吓过后,陈义自己找了解释,不过陈义决定下次绝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搞得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扫荡一空,太没品了。
寻着树木继续前进,树林间薄雾蒙蒙,弥漫在四野。雾气如纱,将事物遮盖,朦朦胧似仙似幻。只有走进,掀开那一层纱帘才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白雾如烟,灌木丛丛,陈义带着族人在其中蹿行寻找。才行走了一会,众人油光蹭亮的黑色甲壳上就布满一层水雾了,水珠在其上凝聚,星星点点,晶莹剔透。
压塌半人高的枯黄杂草,进入草丛中仔细寻找,拨开一些腐烂的树叶,果然发现了那藏于草根下的身影,细细的伞柄,白色的伞盖,一切都是说明着这是一个雨中的精灵,春天的使者。
轻轻的将这颗白色的蘑菇从柄跟处剪断,留着根部,留下一线生机,期待这个可爱的精灵下一次的生长。
拨开枯草,探头仔细寻找,清扫掉树下的落叶,认真看看。不时就在那落叶覆盖之处,枯木背阳之处,茂密草丛根部,发现不同的惊喜。
当红日高悬,温热遍及大地,将大地炙烤的几乎半熟,森林中的白色雾气如同退去的潮水,缓缓消逝。
此时丛林中已经不在是如刚才一样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同伴的身影了,此时四周不论是那上了年龄的棕褐色老树的树皮斑驳的纹理还是那嫩绿的尖长的草叶上的露珠,或者是那茂密树叶间粉红色的小花上飞舞的蜜蜂,都一一可见。
将族人们聚集在一颗巍巍如华盖的大树之下的空地上。众人将自己收集的食物拿了出来,一份一份地堆积在一起,有长而尖的嫩绿草叶,有白色带点泥土的草根,有如金针的蘑菇,开了一个口子的棕色坚果,不知名小肉块,白色的花朵,已经死去的灰色毛皮兔子,一个腐朽的树桩仔细一大量里面藏有一些肥嫩的大虫子。
总之各种各样蚁族战士们吃过且能吃的东西都被收集到了这里,摞起来形成了一个几米高的小山。
这么多东西零零散散,不好拿又占人手。要用东西装起来才好运回去,装起来七八个族人就能运回去了。可是就自己一个人带了袋子,但袋子太小根本装不了多少东西,不装起来百来个族人都拿不完。
陈义苦思着解决的办法,忽然看到那个装有肥嫩虫子的枯木眼前一亮,陈义带着一队族人离去,钻入草丛。
“轰”
不一会的功夫,陈义和族人便一颗两米粗细近百米高的笔直大树便被众人合力伐倒了。
大树倒下,直接压塌了那个方向好几颗小些的树木。
树叶纷飞,残枝断叶,雷霆般的巨响,犹如陨石降落般的震动,使得鸟儿尽数飞离树林,小型动物们被惊尽数躲藏了起来。
鸟儿扑棱着吃饱在树林上空查看,渐渐不敢落下。动物们躲在巢穴中,静静地潜伏着。
扑棱翅膀的鸟儿一会就找到了罪魁祸首,是一群红黑色蚂蚁伐倒了大树。一只火红的鸟儿在陈义头顶上方吱吱叫,同时小爪子不断挥舞。
可惜陈义听不懂那小鸟要说什么,陈义抬头看了一眼,眼神莫名闪亮出绿光,让小红鸟不禁打了个寒颤。其实它在陈义眼中那就是一坨飞行的肉,可惜抓不到。
所以陈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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