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能感受到她情绪低落，眼底阴沉更甚，有种要毁灭一切的感觉。
只是他掩藏的很好，出口的语气，也很温柔，“没事吧？”
“没事。”江瑟瑟笑得很苍白，道：“抱歉，让你见笑了。”
说这话时，她没敢抬头去看靳封臣的眼睛。
被撞见这么难堪的一幕，就好像把自己过去的丑陋和伤疤解开，暴露在太阳底下。
她害怕靳封臣知道，自己为了钱去代孕。
这样的她，脏得连跟他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去碰小宝。
那小家伙那么干净无邪，又那么喜欢自己，要是知道她为了钱，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到时候会有多失望？
想到这，江瑟瑟几乎整个心脏都在紧缩，觉得再也呆不下去，手忙脚乱的冲到座位上拿包，对靳封臣道：“今晚就到这里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晚餐。”
“瑟瑟阿姨，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宝担忧的靠过来，想去抱她的腿。
谁料，以往对他有求必应的江瑟瑟，竟猛地退开了好几步。
小宝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也愣住。
江瑟瑟歉然道：“对……对不起，小宝，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说完，也不等小宝反应，整个人越过靳封臣，几乎落荒而逃。
靳封臣面色沉沉地看着大开的包厢门，眼底涌动着疯狂的暗流，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小宝终于回神，迈着小腿冲出包厢，“瑟瑟阿姨……”
可哪里还有江瑟瑟的身影？
他眼眶一下红了，扭头看着靳封臣，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爹地……瑟瑟阿姨，讨厌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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