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的始作俑者,也要找到。
我们少爷说了,要亲自会会这位勇士。”
“好、好”刘凯连连答应。
啪嗒!
一块热乎乎、油滋滋的培根,隔空朝钱禹温后脑勺上飞来。
它从张灵心的小煎锅飞出,目标准确,力道狠辣,当然是因为受张灵心怒气加持所致。
“姓钱的你找屎是吧?”
张灵心怒冲冲地盯着他,隔十多米远,钱禹温都能感受到她的怒气之刃。
听着身后的风声,钱禹温随手抄起桌面垃圾桶,头也不回地一兜,培根不偏不倚落入桶内。
“啧啧!”
钱禹温看看桶内的培根,“张小姐,你太浪费了吧?
来跟我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土你个大头鬼!给我解释一下,我裙子的拉链是怎么回事?”
原来早上起床,张灵心发现自己新买的宝贝裙子,拉链居然扭曲成s型。
要知道这衣服她还没洗过一水,昨晚刚换下来放脏衣篮,准备有空拿去干洗店洗。
谁知道竟然变成这样,这条裙子虽然不算太贵,却是她非常喜欢的。
毫无疑问,有能力做这么无聊的坏事的,只有一个人。
钱禹温打算认真教导一下这孩子,不过两人的争论,却是被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
“等会儿,我接电话,先停战。”
可钱禹温一转身的当口,锅子飞来了。
他气到,接住煎锅,手被烫到,瞬时红一片。
“嘶~”钱禹温倒吸口冷气,放下锅子回头凶她一眼,“死女人,回头找你算账。”
赶紧溜回房去接电话。
接电话只是个借口,逃离才是真正目的。
“讨厌鬼!”
张灵心气得直跺脚,可想到刚才他被锅子烫伤的样子,又挺担心的,该不会真烫出毛病来吧?
活该!
钱禹温回到卧室,手心微微一翻,玉净瓶浮现,灵液修复烫伤,完好如初。
他躺到床上,耳朵与肩膀夹着电话,懒洋洋地问:“喂,什么事啊?”
“钱哥,马明给我打电话了,说有人要见你。”
石超道。
“马明?
马明是谁?”
“钱哥,你这么快就忘了?
明哥,好嗨哟。”
石超一脑门黑线。
“哦~”钱禹温恍然大悟,“是那位老哥啊,谁要见我?
喝茶?”
“哥”石超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是马明幕后大老板要见你,估计还是那批货的事。”
“他要见我就见我?
没空。”
“不是,马明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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