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无非是提醒我下次睡着了也要睁着半只眼,得罪了主子吃不了兜着走之类的。感情她还不是主子,不是主子还能把我们罚的死去活来的,这到底是穿到了哪了,有我这么不明白的主儿吗,到现在都没搞清我到底穿到哪了,纵有浑身的武艺,也使不出一点儿来。
这唯一能说的上话的NPC,还就这么禁不住吓,从中午到现在天都快黑了还没一点要醒的意思,当年我骨折动手术,疼的我死去活来,我想学这书里两眼一抹黑就晕倒了,也没真的就晕了。这古代的小丫头,真是说晕就晕,不过幸好她晕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罚跪到多会儿。
当年不完成作业,也就不过是发个站走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体罚。我晃了晃胳膊,起身做了几个舒展筋骨的瑜伽动作,顺带着观察了一下我这小房子。陈设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大炕,炕上放了4个铺盖,靠墙边放着四个小立柜,除此之外,其他的无非就是盆盆罐罐等家什,不说是家徒四壁,也穷的够可以了。瞧这样子,这是个四人间啊。还有俩人呢?
窗外越发黑了,等下那俩要是来了,我还闹不清哪跟哪,肯定要被当做神经病赶了出去,死马当活马医,我顺起桌上的大茶壶,含了一口凉茶,吐在这丫头的脸上。
含着茶渣滓和我口水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脸流下去,一个激灵,她真的睁开眼了,睫毛被打湿,一根根粘在一起,倒是真的挺长,仔细看看,长得还挺水灵的。
“东珠儿,你......”她眼圈一红,似乎又要哭出来,我忙道:“姐姐啊,我真的没办法了,再不叫醒你,我怕......”
我指着窗外:“你瞧瞧,天都黑了,她们两个要是回来了,发现了我真的傻了,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啊?”说着向她眨了眨眼:“咱俩的关系这么好,也只有你能救我了。”
小丫头疑惑得看着我,瞪着双眼:“她们怎么会回来?”茶水顺着脸流下。
我忙示好,拿起袖子就给她擦脸,她抓住我得手,盯了半天,摇了摇头:“东珠,我是沅琪,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忙摇摇头:“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我拿长生天起誓,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长生天,”沅琪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了一句啥,抬头又问道:“阿玛呢?你可还记得你阿玛?”
我摇摇头,双手抱拳:“姐姐啊,你能不能快点,知道啥,全给我说一个遍啊?”这NPC不上路,把我急的。
沅琪盯着我又看了三分钟,好似下了决心似的,又问了一句:“东珠,咱们这是在哪你可还记得?”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倒。
我想一头杵死,也好过给这小丫头这里解释。说的也是,凭空一个人绊了一跤就啥都忘了,但凡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也不敢相信。别看这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也很难糊弄,书里说的那些随随便便就把你的家底身世说个清清楚楚的,原来是真的不现实。
沅琪心事重重的低头,两手攥着发梢,小声说道:“东珠儿,你要是真的不记得了,那只能算是你命苦。”说着抬起头,看着我道:“我只能将你的事情禀告嬷嬷,希望她能从轻发落。”
擦,说好的姐妹情深呢?怎么,这是想出卖我啊?我是不是该找根绳子先捆起她来,再找把剪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只是,”看着她似乎还是有顾虑:“若是你被撵出去,姑父知道了,我爹爹也会被连累。”说着她抬起头,望着我说:“算了,东珠儿,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剩下的,只看你的造化了。到时候,你可别连累我。”略显稚嫩的脸上,透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城府,这冷冰冰的眸子,将我吓了一跳,这是女二不,女二一般都这样,扮猪吃老虎,把主角儿耍的团团转。
不过我可不是傻白甜,我可不会随便就被人耍,要想耍我还要看段位够不够。
半晚上的时光,我大概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朝代叫北金,我特么翻遍了我脑袋的各种史书,也没找到这个朝代,感情这还是架空文。
本人的出身呢,貌似还行,家父姓兆,当朝二品大员,貌似是行伍出身,我在家排行第七,这沅琪,姓福,全名就是福沅琪,说起来和我是姑表亲,年龄和我一般儿大,比我年长了几天,我平常叫一声姐姐。她娘就是我爹的胞妹,阿玛是个佐领。
按照北金的规定,我们俩都是本族的贵族女儿,去年年满十三岁,都参加宫廷三年一选的秀女,被留了牌子。
充到大明宫里,被这些年长的教养嬷嬷教导规矩,将来呢,被赐婚或者是留给当朝皇帝。有个非常不妙的消息,那就是当朝的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
来不及一首凉凉送给自己,我扳正了镜子,对着我的脸。十多岁,嫩,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要是皇帝看中了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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