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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怕他?”
黛安娜敛起怒容,接过苏渔为她倒的一杯白酒,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别人永远猜不透她表情下的真实想法,甚至她刚刚所摆出的怒容,苏渔也无法判断出是真是假。
毕竟,她虽然只有二十三岁,但却有着伯爵荣誉,更凭借庶出的女儿之身,一路爬到如今的公爵第二顺位继承人,这其中的手段与城府,不可谓不高明,不韬晦。
而这一切,都要从她遇到苏渔的那一天说起。
在如今看来,似乎有些青出于蓝的味道。
“我觉得相比起来,还是你丈夫更怕我一点,毕竟我这位情敌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与他老婆幽会,如果不是你的身份特殊,我想现在他早就冲进这家酒店,一个耳光甩在了你的脸上,还要骂一句西洋婊子,你信不信?”
苏渔说罢,自顾自的举起杯来,仰头一口饮下。
黛安娜望着苏渔那并不明显的喉结,也不在意他刻意生疏与挑衅的语气,淡淡回应道:“我才不会管他会怎么想,只要你敢的话,今天晚上我可以不回家。”
“你舍得你男人独守空房,我可舍不得我老婆寂寞空闺。”
“你似乎从来都不怕伤害我,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
“就像你们这些所谓的西方贵族只喜欢喝葡萄酒,吃无酵饼一样,但我这个传统的东方男人却偏偏只爱喝二锅头啃馒头,葡萄酒和无酵饼象征着耶稣的血和肉,但在深州市内,可能就只有邓少康是你的信徒,至于我,则无福消受了。”
“听起来倒像是有些怨气,你吃醋了?”
黛安娜眨着眼睛道。
苏渔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空酒杯,随即起身,从口袋中翻出那张纯金卡丢在了桌上。
“伯爵小姐,就言尽于此吧。”
“既然你与邓少康已经完婚,我建议你尽早和他回西洋,华夏这片土地,并不是你该涉足的。”
苏渔走到门边,摸到了扶手。
“还有,或许你以为我对你怨气,很冷漠,即使真的是这样,也并不是因为你嫁给了邓少康,而是因为你和苏家人走得太近了。”
黛安娜的座位背对着门,苏渔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举杯一口气喝下了那杯高浓度白酒。
她不善饮酒,这一点苏渔是知道的。
“苏渔,倘若我非要跟你作对呢?”
黛安娜的嗓音略显低沉。
苏渔没有回答。
那只他用过的酒杯,却是在此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开来。
啪的一声,在黛安娜眼前,化为一片碎渣。
黛安娜一怔,“我不信你会这么对我。”
然而就在她转回身来的时候,门边早已不见了苏渔的身影。
苏渔出了套间后,进入电梯,就在他刚按下关门键的时候,一个女人小跑着进了门来。
很巧的是,这个女人他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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