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吗是抢劫的!”王蕊突然急眼了,猛地窜起来看着外面,“你们不如干脆坐在收费站里等着收费啊!”
知道只是一伙抢劫犯而不是新区那边派来的追兵,我们都像王蕊一样松了口气,我站起来看向四周,发现整个公交车被二十来人给围起来了,他们露出来的武器中有四把.步.枪和七八只手枪,其余拿的都是镐头铁棒木棍之类的,一个个破衣烂衫的像是刚从哪里掏完垃圾似的。站在车前不远有个浓眉毛的消瘦男人,满脸写着‘我是老大’的表情,当然也只有他的身边有人为他撑伞挡雨。
我走到靠前的车厢透过被打碎的风挡向他问道:“你是领头的?”
浓眉毛不置可否,看我年纪轻轻,他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屑,勾了两下手指,旁边有俩人就把车轮边的老张架到了他的面前往地上一扔,我这才能看清老张浑身布满弹孔血流如注,已然断气了,浓眉毛单脚踩在老张头上,看着我呵斥道:“放聪明点,赶紧把你们带的东西都交出来,老子的兄弟们可没什么耐心!我劝你也别动什么歪心思,现在只是死了一个人,要是你们不乖乖听话,就全都得死在这!”
这时又有一个人从车边上跑到浓眉毛面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看这人满脸色丕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浓眉毛听完突然惊喜的瞪圆了眼睛,透过风挡向车厢里左看右看,随后对我说道:“把武器吃喝还有女人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
我盯着他没有吭声,浓眉毛有点不耐烦了,“说话你听见没有小崽子!快点他吗的滚下来!”
其他人开始跟着喧闹帮腔,“滚下来!”“少他吗墨迹!”“卧槽那俩妞挺正啊!”“草你们吗的别想出幺蛾子啊!”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自己人,“各位,收快递了。”
言罢我立刻掏出手枪转身对着浓眉毛就扣动扳机,子.弹在他发出叫声之前准确无误的射入了他的脑门,野狼、司马钢铁、胡欣雨和王蕊全都动了起来,步.枪.手.枪分成四个方向向外射.击。
乌合之众与精英枪手的差距不是多几个人多几条枪就能弥补的,野狼和司马钢铁虽然有伤在身但手中的.步.枪仍然成为大.杀.器在转眼间撂倒了公交车两侧的大部分敌人,持枪者更是首当其中被.射.杀的对象,胡欣雨和王蕊也并非柔弱女子,各自的.手.枪配合野狼二人击杀着漏网之鱼和企图反抗的杂兵。
于我们来讲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一场战斗,喧嚣稍纵即逝,当我们依次走下车的时候,这一伙抢劫犯已经全部.暴.毙无一生还。大家开始分别拾取所需的战利品,大多都没什么表情,捏碎软柿子虽然快意,但没有任何成就感。
除了枪支弹药外,我们各自捡了些冷兵器,毕竟现在不会再有军队为我们护航,遇到丧尸还是得自己上,无声的家伙式总比枪械好用得多。
我捡了一根半米来长的铁棍,虽然是空心但很结实,最主要棍头焊接了一个手工打磨的铁刃,这样整体就像只短矛。野狼落得一柄.军.刺,胡欣雨是短柄的斧子,王蕊则拎起一根棒球棍,棍头上楔入很多钉刺像是狼牙棒,看她扛在肩上的样子好像某漫画里的小丑女。
司马钢铁捡了一把开.山.刀,又劈又刺的比划了两下,看了看周围的尸体,又看了看我们自己,忽然深吸一口气失声感叹道:“你们是强占不成反被削,我们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唉……”
野狼听到后半句额头暴起一丝青筋,“少废话,赶紧拿完走人!”
司马钢铁吐吐舌头没有反驳。
公交车已经没法再开了,我去把这伙人的吉普车开进高速准备离开,等其他人都上车时,王蕊独自跪在老张的尸体前,用袖子擦掉了自己脸上的雨水,随后面无表情的合上老张不瞑目的眼睛,扒下旁边尸体的外套盖在了老张脸上,随后才回来上车。
我开着车沿高速出发,司马钢铁块头大自己坐在副驾驶,胡欣雨、野狼和王蕊挤在后面,一路上几个人各怀心事弄得车里的气氛一直很沉闷,弥漫车厢中的潮湿气息更是让呼吸都变得费劲。直到司马钢铁又开始唱没调的歌,虽然没能让人兴奋,但至少使得车里的烦躁逐渐转为无奈。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传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这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好好好!差不多得了啊!”王蕊又开始怼人了,现在听她说话倒是也能缓和一下心情。
天色完全黑暗下来,月亮被乌云挡在后面,雨幕之中我们的视野极其狭短,小心翼翼开出十几公里之后,直到前方几十米外出现车子我们才发现从这里开始高速已经被无数的废弃车辆堵死了,双向六车道的高速竟然没有任何缝隙可以让我们这一辆车钻过去,现在的情况是又不能回去,又没有出口,两侧的密林中也根本看不出什么隐藏了什么危险,我们剩下唯一能选择的路就是下车步行继续向前,王蕊从兜里掏出两个皮筋,一个把自己的齐肩发扎了个小辫,另一个递给胡欣雨,后者将自己的黑长直梳了个高高的马尾。
用刚才从那伙抢劫犯身上扒来的几件衣服分别披在头上,我们五个人拿着各自的武器下了车开始在废弃车辆中穿行,偶尔会碰到几只晃晃悠悠淋雨的丧尸,只要不在近距离构成直接威胁我们就不会特意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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