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忙着修房子和院子,忙着去收拾地里的庄稼。
大家都挺忙的,也没人去特意留意丁老太。
她虽还跟过去一样,时常坐在屋里不出来,但又跟过去不一样。
随着宝贝被人挖走,心好像也被人摘走了一样,胸口处时常空落落的。
而且时有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过去凌厉森冷的眼神,在这种不安下,也逐渐变的浑浊起来。
丁平平一个月后回大丰村,特意买了东西去看她。
进屋看到她的样子,差点没敢认。
她回来是这样跟傻妮说的:“二姐,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怕,我在屋里看到她都没敢认,还是她先跟我说了话,我才听出来是她的。”
傻妮怔了一下神。
自从孟氏跟她说了,自己非丁家亲生,她倒是原谅了这些年丁家对她做的一切。
但也没了亲近感,如今听着丁平平说丁家的事,好像听一个很遥远的故事。
明明讲故事的人就在身边,却好似跟自己再无瓜葛。
只是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会成这样?是不是病了?”
丁平平摇头:“我也不知道呀。整个人都瘦脱了形,眼窝也陷了下去,而且特别无神。我进去时,她是看着我的,可我又总觉得她没看我,只是通过我,看到了某一处,看样子又不像病了,而且带她去看大夫,她也不去。”
傻妮:“……”
半晌,她才说:“可能是精神不好吧,我一会儿给你拿一些宁神的药,你再回去给她熬两副吃吃看。”
丁平平也不客气,答应下来。
这才问她:“你们这医舍里人还不少,又有三个大夫在,想来现在日子也能过下去吧?”
傻妮笑笑,并未多说。
丁平平也没有久坐,看到又有人进来抓药,就趁机起来告别了。
傻妮先去柜上给她抓了安神的药,把她送到门口,才回来招待别人。
他们这个药铺才开了十来天。
前期刚落脚,在忙别的事情,等想开铺子的时候,又要找合适的铺面什么的。
好在沈鸿人面广,直接从别人手里盘了一家,在他们门口的药铺过来,才算支撑下去。
当然,这个说法也是假的,实际上这家药铺,原本就跟沈家生意上有来往。
在沈鸿找东家谈过,说自己有意想要的时候,对方看在他给银子多的份上,当然愿意转让。
而他们盘下药铺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给于渊治病方便一些。
现在医舍开了起来,沈二少爷也不会在里面坐着,等病人上门的。
就算偶尔碰到一两个,只要不是人快死了,等着他出手活命,他都爱理不理。
白苏主要还是管理于渊的药。
他这个月意外的没有毒发,全家人都喜出望外了。
认定白苏的方子是绝对有效的,只要把他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那以后于渊就会好起来。
所以现在白苏也是全家的功臣。
牛林他们自不必说,每天把白苏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好像多一块小石块,就会把她绊倒,继而影响到她医术的发挥,再影响到给于渊治病。
沈鸿再被她揪耳朵的时候,也不抱怨了,还要小心问着,“白姑奶奶,小的是哪儿没伺候好,你说话就好,别揪耳朵累着你的玉手了。”
白苏笑成了一朵花,觉得他更好捉弄,更可爱了。
傻妮就更不好意思打扰她,所以整个医舍里的事,也就全放在了她身上。
好在时疾病症,都差不了多少,她有沈鸿和白苏两个老师带着,现在医术已经很不错,一般的小病都能看。
真遇到难一些的,也不会逞强,误了别人的事,会叫沈鸿他们过来诊治。
大小宝初来镇上时,出去逛了半天,回来被于渊狠狠教训一顿。
后来就只在院子里撒欢,没敢再出门,主要还是以读书习武为主。
一家人忙忙碌碌,开开心心,日子也过的平静。
如果一直这么过下去,对傻妮来说,也是一种不可奢求的好日子。
只不过她又时常觉得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因为自从来了镇上后,她时常看到沈鸿出去,回来以后又会跟于渊在屋里说很久的话。
傻妮偶尔一次,听到了一两句,似乎是跟战事有关的。
她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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