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平昭公主掷地有声:“既然本宫知道了此事,那便要问问丞相,你身为黎国的丞相,手握重权,不想着替百姓谋福利,造福黎国的百姓,却想着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私下里残害忠良,甚至假传军情,敢问丞相良心何在?本宫记得皇兄当年在世的时候,没少称赞丞相,你也是从寒门出身,参见科举,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为何变成如今这般丑陋了?
当初你的满腔为国为民的包袱呢,丞相,你已经不配做黎国的丞相了,太后觉得该如何处置李东阳?”
六部尚书如今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非常庆幸有平昭公主这位远嫁兰国,能在黎国皇室说上话,能压住太后的长辈在。平昭公主身为黎国人,虽说远嫁兰国,但心底始终记挂着黎国和百姓的安危。这远比身在丞相之位,不作为还出卖黎国的李东阳强了一百倍,一千倍,这才是黎国人应该做的事。
前方瓦剌边境粮草紧缺,李东阳下令让户部找借口拖延,迟迟不肯运送粮草前去。直到杨御史等御史台的御史们弹劾户部贪污了,他们才不情不愿的将粮草筹集出来,甚至要求年迈的杨御史亲自护送粮草去前线,如此没有公道和正义的人如何能成为丞相,替新帝守护好黎国的万里江山,等皇帝成年,交到他手中的黎国,怕是早就千疮百孔,离亡国不远了,这不是平昭公主危言耸听,而是确有其事。
李东阳面色依旧镇定,还口口声声的喊着平昭公主狼子野心,联合兰国使臣诬蔑他,为的就是斗倒他,然后兰国再出兵黎国,这是兰国的阴谋,让太后和众位尚书不要被蒙骗了。
还有顾廷菲和顾廷枫兄妹俩,早就被兰国收买了,今晚再此诬蔑他,李东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恳求太后替他做主,还他一个清白。顾廷菲嗤笑了一声,都这个时候,证据摆在面前,李东阳还不肯认罪,还在垂死挣扎,她倒想看看太后会如何取舍。
太后在心底告诉自己,不管用什么样的法子,一定得将此事暂缓,绝对不能在今日处决了父亲,父亲知道她太多的秘密,同时父亲做的那些事她都知道,万一将父亲惹急了,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将她牵连下去就不好了。
太后摩挲着手指,淡声道:“哀家今日也来了,丞相就尚且回府,再哀家没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暂且不要离开丞相府。不知道这样处置平昭公主可否满意?”
平昭公主闻言,微挑眉梢:“太后,既然你问起了,那本宫就实话实说了,本宫不满意,证据确凿了,还用得着查吗?”
李东阳还在嚷嚷着平昭公主勾结兰国,插手黎国的国事,分明就是图谋不轨,请太后做主。太后心里堵着一口气,平昭公主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了,是不是?
蓦得,顾廷菲主动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从衣袖里掏出一道黄色的诏书,递给六部的尚书,道:“这是先帝临终前让木公公送往江南的遗诏,请各位尚书过目,上面是否是先帝的字迹,此外玉玺的真相各位尚书也辩辩,省的有人说妾身假传先帝遗诏。”
有人自然指得太后和李东阳了,六部尚书脸色微变,方才平昭公主提起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可惜,要是先帝留下遗诏,那便再好不过了。如今接过顾廷菲递来的诏书,自然得小心翼翼的查探,礼部尚书还特意吩咐身边的官员去赶紧拿先帝生前手写的诏书过来比对,一辨真伪。
太后眼底划过一丝恨意,先帝临终了,还派人去江南送诏书给顾廷菲,那分明对顾廷菲还有情义,都到了那个时候,要死了,还惦记着顾廷菲,顾廷菲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先帝如此记挂。程子墨也是,虽说跟顾廷菲和离了,但心底还是惦记着她,要不然的话,程子墨在顾廷菲离开之后就应该跟她重归于好,而不是向如今这般,让自己空等着他的答复,满意的答复怕是等不到了。
太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今日怕是不能保全父亲了,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礼部尚书激动的喊道:“这的确是先帝亲笔留下的遗诏,是先帝的遗诏,没错,既然有先帝的遗诏再此,我们就应该遵从先帝的遗愿。”
齐豫和苏明和对视了一眼,太好了,他们等到这一日了,自然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只是他们俩都有一个疑问,为何程子墨不知道先帝留下遗诏,而顾廷菲却知道,难道木公公去江南的时候,程子墨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现在再去想这些,怕也没用了。
有六部的尚书都认可了,太后和李东阳自然得承认了,接下来便是礼部尚书宣读先帝的遗诏,平昭公主朝顾廷菲眨眨眼,之前顾廷菲找到她的时候,只递上了李东阳的证据,却没有告诉她先帝还留下诏书,这丫头连她都瞒着。
先帝留下的诏书很明确,让太子继位,成为黎国下一任的皇帝,至于辅佐大臣,定了三位,小侯爷程子墨、吏部尚书齐豫和兵部尚书苏明和,将程子墨调往江南,那是先帝暗中授意,相信在江南五年多,程子墨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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