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京、叶昭也是没错的。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能力阻止、代替自己……
谁都没错。
换一个人会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会。
如果是叶京、叶昭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顾芸大抵会很生气，会决定很长一段时间不跟对方说话。但她只会在与自己独处的时候趴在自己怀里小声地哭，然后在面对需要解决的灵异事件时“不计前嫌”尽心尽力的继续工作。
因为她会分的清。
挖心，是顾白自己的要求。
而解决灵异事件，也是她的职责。
但这对于两人的愤怒并没有消失，它只能等某一天自行化解。这个化解所需要的时间会很长很长，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没准……也有可能是终生未至。
但现在，那个人是自己。
她林解语是一个普通人，顶多现在是有了点微末的能力，并没有比顾芸强多少。
她林解语是顾芸最好的朋友——众所周知，亲密好友和家人都是可以亏待的，而且亏待的心安理得。生活中有很多人在面对陌生人时会更有耐心、也更宽容一些，在面对至交好友以及家人时却并非如此。
林解语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顾芸会把所有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她一点也不意外——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有人都是对的，所有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非要找一个错误出来……
此时此刻已经回了柳市乡的顾白身形忽然一楞，，总感觉这个世界上好像出现了个了不得的……东西？
林解语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一面化妆镜，安安静静地给自己补了一个妆。
鲜红色的唇仿佛沾着血，惊人冷色的笑容出现在镜子之中。
非要找一个错误的话，那就是自己……
太弱了。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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