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光景,但现在不一样了,独孤麟奇没把自己当大哥、当恩人看。他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小子眼里是什么——
畜生。
皇甫晴冷笑一声,摸了摸面具。
有时候,他的脸颊会不住发痒,他不愿摘下面具,只能用按压的方法隔靴挠痒。
“你觉得怎样?”他挑衅地问独孤麟奇,“用你的智言指路给我看看,我做出这种选择,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我不知道。”独孤麟奇不想动用能力。
皇甫晴轻哼出口哨:“那我只好亲自试试了。”
“随便你。”
“他住哪?”
“我不能告诉你。”
皇甫晴用力拍打桌子,这是他进屋后首次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愤怒。
“你说什么?”
独孤麟奇无奈道:“他藏起来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真应该叮嘱葵凉不要把陈简的事告诉皇甫晴。可谁能料到,皇甫晴这时候来了?
独孤麟奇感觉对不起陈简,不小心把皇甫晴这麻烦引到他的身上。
“‘藏起来了’……”皇甫晴揣摩这个暧昧的说法。
独孤麟奇闭口不语,他觉得待会儿有必要去提醒一下陈简了。
皇甫晴如获至宝,他欣喜若狂地站起身,什么都没说,匆匆离开了屋子。
独孤麟奇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人们纷纷避开他,街道顿时被分成了两边。
独孤麟奇摇摇头,眼神里存有一丝怜悯:“秘教或许要解决他了。”
沈朔霞问道:“那你还算秘教的人吗?你们已经和杀手城失去联络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早就不是玄月了。”他笑着把手搂在她腰上,“那样最好,我已经无求于秘教。”
很快,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低声自语道:“若是能就此脱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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